“我之前就夢見你給我更衣。”安常想起一個久遠的夢,那個夢裡,六白替自己換上喜服,然後又脫掉…
“是喜服?”
“嗯。”她記得那日好像是對他提起過的,沒想到他還記得。
安常沒再繼續說這個,而是乖乖地任由六白給自己更衣。
脫到只剩一條褻褲和肚兜時,六白拿來白色羅裙準備給他穿上。
“等等啊,這個不是這麼穿的。”
“嗯?”
安常看向他,壞笑著指指自己的肚兜和褻褲:“這些都要脫掉,然後…只穿那件外罩。”
六白忍不住在心裡想了一下那個畫面,只覺得下身愈發硬了。
“公主這是存心勾引屬下。”
“我就是想試試新裙子。”安常嘴硬著不承認。
六白自恃自制力好,不過到了長安公主面前,尤其是存心勾引自己的長安公主,他的那點自制力都快要飄散於無形了。
只著一件輕紗的安常比什麼都不穿更誘人。
輕紗前胸的位置上正好繡著幾朵梔子花,半掩不掩地遮住雙乳,梔子花一直蔓延到腰,腰以下…什麼都看得見,卻又什麼都看不清。
“六白。”
“妖精。”
下一刻,六白直接吻住了安常的唇,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停在她的雙乳之上,中指和無名指隔著輕紗夾住她的乳頭,有意無意的往外拉,然後放手又彈回去。這麼一拉一彈幾次後,手裡的乳頭已經直直立著了。
“我昨日看了母后給我的那本書,上面說,你剛剛做的叫爆鰓魚。”安常說著,又輕啄一口他的唇。
也不知道曾經的林貴妃,如今的莊和太后是否會想到她給的書竟是在這時候派上用場的。
“那這樣呢?”六白挑挑眉,手往她的身下升去。
已經溼漉漉的,他的手一觸到,她的雙腿就條件反射般快速合攏。
他的手指被夾著,帶來的刺激卻是絲毫不減。
“好像叫騏驎…騏驎什麼的…”
“騏驎角。”
“你怎麼知…啊!”安常的話還沒問完,就突然感覺他的手指插了進來。
“先前公主把這本書給屬下看過,不記得了?”
當然記得,她還因為這件事羞窘了好久。
誰曾想這人的記憶這麼好,他當時好像就只隨意翻了翻…
六白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感覺到她已經適應後,又插入第二根手指,穴肉很快緊緊咬住他的手指,穿插間帶出的愛液直接沾溼了輕紗。
此時的安常長髮披散,雙頰漲紅,眼裡還含著波光,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
體內傳來極大的快感,安常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撲哧撲哧。”陰道處傳來的水聲愈發響了,刺激著耽於情慾之中的兩人,想要更多…
安常的手不安分的亂動,再次握住他身下的性器。
“嘶——”
“你當真不要?”安常知道她是顧忌先前說的避子湯:“其實那湯藥…沒那麼苦。”
“總歸……是對身子有害。”六白的臉上少了幾分平日裡的冷靜自持,多了幾分隱忍與難耐。
“季太醫說…這藥不僅…無害,反而補身。”補身著實是安常瞎扯的。
六白已經忍得出了汗,後背的衣襟都是溼的,是汗。而前面的衣襟也是溼的,是安常的淫液。
補身?
精液可比湯藥更補身。
“六白,我要你…”
……
六白的理智被一點點抽離,腦子只剩下無邊無際的慾望。
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