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得讓人垂涎。男人不僅有著直勾勾的眼神,他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腰線往上,冰涼的觸感最終停在她的雪峰之上。
因為常年練武,手上沾滿了大大小小的繭,摩擦過乳尖的時候,安常忍不住輕呼:“唔…”
很滿意她的反應,他也大了膽子,在她的乳肉上來回摸,摸還不過癮,還喜歡捏,揉搓,白膩的乳肉在他手下變成各種形狀,像是孩童們最愛的玩具一般。
女人的身子開始不安的抖動,身上慢慢湧起些無處排解的燥熱,看在男人眼裡便是多了些難言的媚意,愈發勾人。
“不公平。”她已全身赤裸,而罪魁禍首的男人竟還完好的穿著新郎喜服。
“你替我脫。”
說完,停下了自己作亂的手,擺出一副任她為所欲為的樣子。
安常動了情,渾身的力氣抽去了大半,連個腰帶都解不開,急得快哭了:“解不開,我解不開。”
“公主別急,屬下自己解便是。”
她的手在他的腰腹處磨蹭,一邊磨蹭,一邊點火,現在這火已經燒至全身,他也有些著急起來,自己主動解了身上的喜服,卻還不忘將喜服放進了當初的那個箱子裡。
他身下碩大的冠首高高挺立,不滿褻褲的束縛,氣勢洶洶的想要衝破這薄薄的布料。
碰上這般又純又欲的長安公主,理智二字都早忘了該怎麼寫,只想拉過她的手,讓她那雙被精心保養著的小手拉下自己的褻褲。
安常聽話地緊,他這麼引導,她便這麼做了。一用力,拉下褻褲的瞬間,那硬挺著的巨根便彈了出來,彈到安常的手上。
“好大。”安常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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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沒有人,所有的宮女和太監都被屏退了。
裡面,六白坐在床上,安常坐在他腿上,腿部肌肉清晰感受到女人嫩滑的臀肉。
而他的頭低下去,氣息全都吞吐在她的豐盈之上,若是仔細看,還能看到那上面被男人留下的手掌印。粉紅色的奶尖挺立,不自覺得抖動著,像是邀請他的採擷。
好羞恥。
“別看…”
她伸手擋住他的眼睛,卻又不是鐵了心的不讓他看,手指並未合攏,他的視線還是可以透過指縫看見大好春光。
“好,不看。”這男人卻是自覺得閉上眼,聽話的緊。可是安常甫一收回手,他居然閉著眼,直接含住了奶尖。
含著還不夠,他開始細細吸吮,時輕時重,用他慣有的耐心,挖掘出女人心裡隱藏著的所有慾望。
安常怎麼會是他的對手,熱意自下體蔓延開,傳到四肢百骸,只有貼住他肌膚的地方可以降溫。
不自覺地,她開始逢迎,把自己的前胸更多的往他的嘴裡送。
可是他又好壞,在這時停下了嘴上的動作,退出去時還故意用牙齒剮幾下那點乳肉。
“六白…”委屈到嘟囔,似責怪,更似邀請。
“公主別急。”六白好耐心的安慰,寬大的手掌一用力,拖住她的雪臀把她抱到了床上。
然而,他的耐心全是裝的,硬得發疼的巨根早已在那叫囂著無邊的慾望。
抓住她的兩條腿分開往上抬,自己也毫不客氣地欺身壓了上去,力道大了些,柱頭直直的撞上已經溼噠噠的穴口。
“已經溼了。”
男人對自己努力的成果滿意極了,安常卻是羞憤難當,臉深深的埋進枕頭裡。這樣孟浪的男人,真的是六白嗎?
“我要進去了。”六白的指尖往下摩挲著穴口的軟肉,想要多弄些汁水出來,免得待會弄傷了他。
巨根慢慢往裡擠,她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兩瓣穴肉就這麼生生被擠開,在淫液的滋潤下,彼此的毛髮糊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