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雙生子的緣故,嚴府上下對許燕含明顯重視了許多。本來她的身邊只有一個日常侍奉的侍女,第二日嚴夫人就撥了兩個懂事能幹的給她。如此一來,她的侍女人數可就是和公主一樣了。
“許氏一下多了兩個侍女,其中那個阿茶還是一直伺候著夫人的,懷了雙生子地位就遠遠不同了。”
“公主果然是公主,大度又有風度,許氏都要欺到公主頭上了,公主還是波瀾不驚的。”
“是啊,小姐也才兩個貼身伺候的。”
“也不知公主是大度還是不在乎,我覺得公主還是更在乎那個叫六百的侍衛。”
“你也看出來了?”
“咳咳…”幾個丫鬟圍著嘰嘰喳喳碎嘴,雲清正巧路過。
到底公主身邊貼身伺候的宮女,地位和這些小丫鬟們沒法比。她們見到雲清俱是一顫,連忙閉嘴。
“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在背後議論公主的?”雲清板著臉問。
“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錯了…”幾個丫鬟臉色大變,齊齊跪下。
“掌嘴四十,自己掌。之後若是還在府裡聽到這樣子的閒言碎語,那絕不是掌嘴這麼簡單了。”
雲清沒有將這點小插曲告訴安常,回到房裡的時候安常正在試宮裡送來的幾件秋季衣裙。
六白也在。
雲清便沒有進屋,只守在門口。
“這件顏色會不會太粉嫩了,不適合我?”屋內,安常身著一件煙粉色羅裙,轉了一圈後問六白。
“確實過於粉嫩了,倒像是還未及笄的少女。”六白點點頭。
“你喜歡不喜歡?”安常追問。
“喜歡。”
“那我就自己留著。”本來還想送去給嚴月的,既然他喜歡,那便是怎麼也不能再送了。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六白笑著說:“屬下喜歡的不是這件衣服,而是你穿著它。”
安常覺得,這人最近愈發會說話了,也不像以前總顧忌著主僕架子了。
這讓她很滿意。
“屬下昨日從季太醫那帶了幾包藥回來。”六白提及昨晚的事。
“是我向季太醫要的藥。”
“可是補藥?公主身體不適?”
“那…藥是…是避子湯。”安常吞吐著說。備著避子湯這事就好像是準備隨時邀請他一般…
六白卻沒想到這點,他想起半個多月前在客棧那次,他雖然沒有弄在裡面,但好像這事也說不準。
“在客棧裡,屬下…”
“第二日雲清就給備了避子湯,不會有事的。”
“那藥,苦不苦?”六白問。
安常其實不太記得那藥的味道了,但他這麼問了,她就立馬抱怨起來:“苦得很。”
“以後再也不喝了。”六白心疼地說。
“那我若是真的有了身孕該怎麼辦?”
“屬下不碰你。”
安常看著六白那冷靜自持的樣子,突然間就起了壞心思。
聽說那些食髓知味的男人最忍不了。六白算不算食髓知味啊,上次看他好像…也挺享受的吧。
“當真不碰我?”安常的手已經往下挪去,然後。直接握住他的下身。手裡的東西短短時間裡迅速脹起來,發硬。
“公主莫要胡鬧。”
“我才沒有胡鬧,你快去關門。”
六白沒動,安常就自己起了身,還特意囑了雲清在外守著,別讓任何人靠近。
“我想試試另一件,你來幫我更衣吧。”
“哪件?”
“白色那件。”
白色的那件——裡面是素白色的羅裙,外罩一件半透的的梔子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