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莎扶著膝蓋站了起來,兩人一起站在教堂的前面抬頭看著那巨大的耶穌像,娜塔莎接著說:“雖然席勒醫生表現的和所有人關係都很好,那其實只是因為……就像我之前說的,他就像是大自然,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和自然關係很好,只是因為它太過龐大,不可捉摸。”
“你更擅長與人交際,措辭委婉但表達內容直中要害,手段激烈但又能讓人讀出其中的溫情。”
“可能這正是他把這些美麗的小姐留給我的原因。”
娜塔莎笑了笑,然後清了清嗓子接著說:“說說你的計劃當中與我無關的那些部分吧,我們為何會來到這裡,你接下來又要做什麼?”
席勒剛要開口,朦朧的光暈在巨大的耶穌像身上晃了晃,面前的空間開始出現褶皺和波紋,恍忽之間娜塔莎看到,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男人從胸口到腹部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內臟從中湧出,掩埋了整個教堂,娜塔莎像一條溺水的魚一樣掙扎,發現自己能夠再次呼吸的時候,她看到自己出現在了一個房間裡。
血,到處都是血,越來越多的血。
娜塔莎一轉頭,就看到同樣身形模湖的席勒坐在滿是鮮血的床邊點菸,而床上躺著一條已經被開膛破肚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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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沒有表現出半點驚訝,她只是走到了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有點好奇的看著席勒問:“她是誰?”
“一個贊助者。”席勒看到娜塔莎坐到他的對面,就把手裡的煙放下了,重新拿出了一隻送到了娜塔莎的嘴裡,低頭給她點菸。
娜塔莎抿著嘴唇吸了一口煙霧,席勒把煙叼在嘴裡有些含湖不清的說:“為了尋找下一個冷戰物件,她贊助了那個神秘組織,希望對立的世界局勢能夠繼續下去。”
“她是賣什麼的?”
“防腐劑生產商。”
娜塔莎抬起頭,露出了一個瞭然的神色,然後說:“生產末日食品的,對吧?”
席勒點了點頭說:“不止如此,也是食物化學新增劑的源頭廠商,總之就是希望人們更多的關注如何保命,而不是如何保持健康。”
兩人一起沉默了一小會,娜塔莎主動開口說:“要談談那把槍嗎?”
“你的老上司尼克給我的,可能是怕你吃了我。”席勒說到最後忍不住笑了起來,煙霧把他嗆的咳嗽了起來。
“哦,他居然指望你拿一把槍來反擊我。”娜塔莎冷哼了一聲,吐出一口煙霧說道:“你確認過他最近的心理狀態吧,距離老年痴呆還有多遠?”
“他在彈夾裡放了安全套。”
“咳咳咳!”
娜塔莎差點把自己嗆死,她深吸了一口氣,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那你更應該檢查一下他是不是老年痴呆了,黑寡婦怎麼可能還有生育能力?我也免疫絕大多數的感染類疾病!”
“通常我會把這個看作一種暗示,類似於‘小子可別讓我失望’之類的鼓勵。”席勒輕輕聳了聳肩接著說:“我把它拿出來,然後放進了托爾房間的床頭櫃裡,希望他不要覺得人類招待不周。”
“咳咳咳……”
“好吧,那把槍是我故意放在床頭櫃裡的,也是我引著你發現它的,但我確實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還好你槍法精準,女士,可讓我鬆了一口氣。”
“所以你是自己找死,那麼,為什麼?”
“因為死亡遮蔽了我自殺的可能。”席勒先是言簡意賅的總結了一下,然後具體的解釋道。
“很多人認為自己的死亡方式早已註定,但據我所知,每個人都有許多種死亡的可能性,最終結果取決於無數條命運線碰撞組合。”
“因為我之前為了見到死亡,採取了一些稍顯激烈的手段,通常是自殺,所以死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