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魔術,能當街頭藝人也不至於自命清高,看不起搬家公司。
席勒告訴了殺手鱷這一點,殺手鱷燒烤都沒吃完,又風風火火的跑出去找扎坦娜了。
果然,第二天早上扎坦娜和康斯坦丁就出現在了席勒的房子門口,扎坦娜一甩手進了門,康斯坦丁還追在她後面喊。
“小扎!小扎!你聽我說,搬家公司非常辛苦,就算不用你出力也要風吹日曬……”
“你這個該死的矯情的英國佬!!”扎坦娜轉頭罵道:“難道開早餐店就不用風吹日曬嗎?在街頭表演魔術就不用嗎?我可沒有你那麼低的生活要求,我要多賺點錢,搬出去自己住!”
康斯坦丁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下倒好,他倒是成了不食人間煙火的矯情大少爺了。
扎坦娜身上有一股執拗的勁兒,幾乎完全不會傷春悲秋,而是想到什麼立馬就去做,並不在乎丟不丟臉、辛不辛苦,乃至能不能成功。
相反,康斯坦丁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傷春悲秋,現在他完全沉浸在史家不幸詩家幸的氛圍當中,感嘆著大蕭條時期時代的種種變化,寫了不少的散文和小說,還準備寫一篇哥譚大蕭條時期的回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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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兩個人如果不是互相貪圖對方的色相,肯定是過不到一起去的,但是現在他倆不在一起過也得在一起過,狀況越是不好,穩定的情感關係能夠提供的支撐也就越明顯,至少兩個人住一起可以一個人主內一個人主外,都省去對方不少精力。
現在書店和早餐店對外的事宜都是扎坦娜在經營,但是書店沒什麼客人,早餐店也就上午忙一會兒,收入只能說是勉強餬口,扎坦娜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利用下午這段時間再去打一份工。
原本她是覺得自己可以去街頭表演魔術,但對此預期的收入很低,畢竟大家都不好過,誰有閒心看魔術呢?
現在殺手鱷提供了一個新思路,扎坦娜完全可以利用下午的時間幫他們搬家,她甚至連念力都不用,只需要念一句話就能把所有的傢俱都變到車上去,整個搬家過程只需要五秒——抬手、唸咒語、上車走人。
甚至如果有韋倫來接單,他們完全可以弄一輛車單幹,只開早上的咖啡店,下午康斯坦丁來開車,扎坦娜負責去搬家,一下午怎麼不能跑個十幾家,這不是輕輕鬆鬆200美金到手?
殺手鱷也是這樣考慮的,現在有了席勒的資金,幫助他可以買一輛大車,但是這輛小車買的時間也不長,狀況還很好,要是就這麼賣了,或者租給別人也太浪費了,不如僱兩個員工開,他還能收提成。
雙方可以說是一拍即合,只有康斯坦丁稍有怨言,但很快對於席勒竟然也投資了這門生意的驚訝就大於他那些傷春悲秋了。
“搞什麼?你竟然會沒錢?!”康斯坦丁不可思議地看著席勒說:“你是認真的嗎?你要投資一家搬家公司。”
“有什麼問題嗎?至少我比你有錢。”
“但是我以為你是不需要錢的那種……好吧,我是沒什麼錢,但一直都這樣,我都習慣了。”康斯坦丁坐到了沙發上說:“流浪也有流浪的活法,不是嗎?”
很明顯,康斯坦丁就是藝術和思想能當飯吃的那類人,至於生活質量,他完全不在意,能活就活,活不了死了也行。
在他把那些不良癖好全都戒掉之後,他所需要的生活成本低的令人髮指,有個屋子住,能吃口飯就行,他甚至對現在開店的現狀很滿意。
但是可惜扎坦娜是個正常人,她充滿了危機,感覺得這樣肯定不行,書店的客人越來越少,大家都在手機上看電子書,遲早有一天書店會一本書都賣不出去,她得早做準備。
扎坦娜也是一肚子難唸的經,以前她家可是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