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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宗彥問顧如約等人路上的情況,顧如約輕描淡寫地簡單陳述。
那廂,楚尋梅插話說,“我們一進西北地界,在臨江鎮過江時遇到盜匪,盜匪十幾條船隻堵截我們,幸好官府的船趕到,晉王妃身邊竟然安插你西北的內奸,有人私通盜匪,預至我們於死地。”
“何人私通盜匪?”施宗彥問。
“王妃說他們是中原無影門的殺手,有人收買江湖上殺手組織無影門和晉王妃身邊的丫鬟,殺手組織私通盜匪,侯爺是否查一查,我們可是在侯爺的地界出的事。”
顧如約想制止楚尋梅,頻頻給楚尋梅使眼色,楚尋梅佯作沒看見。
施宗彥何等精明,看出顧如約有所隱瞞,容安更是什麼沒說,一下便猜到了何人所為。
大庭廣眾之下,楚尋梅說出來,薛貞檸是施宗彥的夫人,當著眾位將領的面,夫人做出如此惡毒之事,施宗彥沒面子。
一個武將端著酒碗,“侯爺,我西北何人如此大膽,敢在侯爺的地界動手。”
容安生性厚道,急忙解釋說;“一切都是猜測,內奸丫鬟死了,沒有什麼真憑實據。”
他們來是商議共同討敵大事,顧如約不想節外生枝,不管怎麼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施宗彥跟薛貞檸做了多年夫妻。
顧如約說;“盜匪乃流寇,聽當地百姓說流竄到西北地界的,打家劫舍,當地官府已經張榜緝拿。”
施宗彥握著酒盅的手,徐徐轉動著,低頭神情頗為無奈。
抬起頭,舉起酒盅,“我敬晉王妃和容公子一杯,本侯地界出了事,本候不察,自罰三杯。”
“侯爺無須自責,如今戰亂,烽煙四起,唯獨西北百姓安居樂業,實乃侯爺之功。”
容安善解人意,端起酒盅飲盡。
他們的目的是商議大事,不是逼著鎮西侯處置結髮妻子,令施宗彥為難,私人恩怨靠後。
楚尋梅很精,瞧出端倪,不過分糾結此事,換了話題,“我第一次來西北,聽說西北戰馬都是良種馬,我想買一匹坐騎,侯爺能告訴我哪裡能買到好馬。”
“我的馬場裡養著一千匹良種馬,尋梅公主隨便挑,我送公主。”
“侯爺如此慷慨,那尋梅就不客氣了。”
“明日我叫人帶公主去馬場挑馬。”
“我敬侯爺。”
楚尋梅端起酒碗,一口氣喝乾了。
又命侍女斟酒,敬容安。
連喝了幾大碗酒水。
顧如約怕她喝多出醜,對施宗彥說;“夜深了,我們失陪,先告退。”
施宗彥吩咐左右侍女,“侍候王妃和尋梅公主。”
月奴扶著楚尋梅,走出前廳。
夜晚風涼,楚尋梅腦子清醒,說;“王妃,我沒喝多,我還能喝。”
一個丫鬟在前廳門旁探頭探腦,顧如約認出喚了聲,“解玉。”
解玉過來,蹲身行禮,“奴婢給王妃請安!”
“六夫人讓你來的嗎?”顧如約問。
“六夫人聽說王妃來侯府,讓奴婢在這裡等王妃,想請王妃去六夫人屋裡見一面。”
顧如約道;“我這明日不走,今太晚了,我明日去看六夫人和拓小侯爺。”
廳裡,西北將領敬容安酒,容安來者不拒,事先服下顧如約給他的解酒藥。
施宗彥對身旁的侍衛頭領吩咐,“把主院的人禁足,一個不許出來,沒有本侯的命令,不能放人。”
顧如約在西北的地界,他不能允許薛貞檸對顧如約不利。
侍女提著燈,帶客人去西偏院,楚尋梅逞強,西北的酒水烈,有後勁,楚尋梅頭暈,顧如約和月奴扶她上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