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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扭身走了。
一群太監緊趕慢趕跟上晉王,晉王並非是逛園子,而是一徑朝西北方向走了。
日頭剛過正午,擁翠居里沒有一點聲響,蕭逸走進去,看一個丫鬟坐在門口矮凳上,正在打瞌睡。
榻上顧如約穿著白府綢中衣,身上蓋著銀狐皮氅衣,露出一張小臉,睡得雪白的面頰染上一層薄薄的粉。
榻上扔著一本翻開的書。
蕭逸解開鶴敞,交給高升,走過去坐下,拿過書翻看。
顧如約不知何時醒了,睡眼惺忪,呆呆地看見坐在旁邊的蕭逸。
揉揉眼睛,坐起身,要下地行禮。
蕭逸看她醒了,制止,“罷了,不用多禮。”手舉著書,“這書你看的?”
顧如約尚有點迷糊,低低地嗯了聲。
蕭逸把書扔在一旁,“才子佳人的書,最後公子考取狀元,金榜題名,洞房花燭,封妻廕子,一個套路。”
“婢妾閒著沒事,打發時間。”
顧如約剛睡醒,像粉團一樣,蕭逸見她嬌憨可人,伸手要捏她的臉,顧如約下意識地躲開,蕭逸的手指僵住,停在她臉側,收回手。
“過來!”
蕭逸面色清冷,命令的語氣。
顧如約此刻清醒了,不敢太過忤逆他,胳膊擰不過大腿。
跪爬了一步,到蕭逸身邊,蕭逸伸臂摟過她,“你知道觸怒本王的女人,本王會把她怎麼樣嗎?”
“會怎樣?”
顧如約想起皇宮中北三所,幽禁的宮妃被太監欺辱,下場悽慘。
冷宮裡的嬪妃生不如死。
“賞賜給對本王忠心的下屬。”
平淡的語氣,卻令人不寒而慄,顧如約脊背發涼。
“你還認為本王對你涼薄嗎?”蕭逸撫摸她的秀髮,“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這話一點不假。”
顧如玉這個蠢貨,把姊妹間私房話說出去。
試探著問;“我妹妹她,殿下見到了。”
顧如玉這麼快就有行動了。
“本王命人把她抬回去了。”
顧如約從他懷裡抬起頭,“殿下把我妹妹怎麼樣了?”
姊妹沒什麼感情,顧如玉做了什麼大膽的舉動。
“本王沒把她怎麼樣,是她自己跌倒崴了腳。”
顧如約清楚地看見蕭逸臉上的譏諷。
暗罵,顧如玉你還能更蠢點嗎?
怎麼說是一家人,顧如玉沒臉,她面上無光,顧如約懊惱,“我們姊妹蠢,殿下只當笑話看,不必當真。”
“誰說你蠢?本王看你聰明得緊。”
蕭逸掐她臉頰。
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軟綿綿的,極舒服。
顧如約惶急,抓住撕扯她衣裳的手,“殿下,不能在這裡。”
“本王喜歡在這裡。”
蕭逸挑眉。
隔著一道門,外面站著太監丫鬟,走路的聲音都能聽見。
“求殿下。”顧如約低聲下氣地央求道。
“求我。怎麼求?”
蕭逸的手繼續解她衣裳。
顧如約猶豫片刻,伸出手臂,摟住蕭逸的脖頸,湊上去,探出舌尖,輕輕地舔舐他的薄唇。
正當蕭逸沉迷之時,顧如約突然張嘴,不輕不重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沒敢下口太重,重了激怒了蕭逸,輕了不解氣。
蕭逸唇上刺疼,激出邪火來,“看本王怎麼收拾你。”
撈起她,抱著朝裡間走,踢開隔扇門。
白日,室內明亮,沒拉上紗帳,正午的陽光照著床上褪去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