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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坐下,“我怕你悶,來陪陪你。”
看著桌上的棋盤,蕭逸用二指夾起一顆黑玉棋子,啪嗒一聲落下,顧如約再看,已無路可走,成敗局的黑棋,竟然在蕭逸一子落下之後,滿盤棋活了。
翹起唇角,坐在對面,纖指拈起一顆白玉棋子,清脆一聲響,應聲落下。
兩人便毫不相讓廝殺起來,沉香和桂香站在一旁看得一頭霧水,領會不出晉王和主子每一步棋的用意。
最後,蕭逸贏了這局。
顧如約看了看棋局,自己落敗,心服口服,嬌嗔,“殿下還說陪我下棋,明明是給我添堵,圖自己痛快。”
蕭逸看她模樣嬌憨,噙著笑說;“本王跟你下棋,勝之不武,讓你三子如何?”
兩人又下了一局,蕭逸讓三子,顧如約還是一敗塗地。
盯著棋盤琢磨,蕭逸看她認真的樣子,拉起她,“今日天晚了,等明日本王再與你對峙。”
攬著顧如約上床睡覺,顧如約腦子裡還尋思這局
直到蕭逸把她衣衫脫了,在她肩頭咬了一口,“連輸兩局,今晚罰你。”
顧如約吃疼,絲絲地抽氣,“怎麼罰?”
蕭逸盯著身下不著寸縷的她,挑眉一笑,“你猜我怎麼罰你。”
現在兩人這個姿勢,顧如約羞憤,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跟他玩了。
顧如約病剛好,被蕭逸弄得虛軟,出工不出力,任蕭逸擺佈,最後著實累了,睡著了。
一覺睡到東窗日滿,顧如約才起身披上寢衣走去沐浴,問沉香:“殿下什麼時候走的?”
“殿下天剛亮就走了。”
沐浴出來,顧如約吃了一盞燕窩粥,又躺回床上。
迷迷糊糊又要入睡時,沉香在床前輕聲喚,“主子,顧太醫來了。”
顧如約一下醒了。
顧仲方到擁翠居為顧如約請脈,隔著一層幔帳,顧如約看顧仲方的神情極為認真。
慶幸得了這場病,能見到二哥。
顧如約命沉香,“把幔帳掛上,患不避醫。”
醫者診病望聞問切,隔著一層紗,影響太醫的判斷。
沉香把幔帳掛在兩側鎏金鉤上,沒有遮擋,顧如約清楚地看見床前的二哥顧仲方,二哥是正人君子,品行端方,小時候她生病時,二哥哄著她喝苦藥,極有耐心。
顧仲方把脈,道:“夫人的病已痊癒,不需要服藥了,明日我再來為夫人請脈。”
病好了,二哥不能來晉王府了,顧如約心裡不捨,“謝謝顧太醫,我有一事想求顧太醫,有點冒昧。”
顧仲方道;“夫人有何吩咐?”
“顧太醫下次來,能借給我幾本醫書嗎?有關調理身體方面的。”
顧如約想接近顧家,找的藉口。
顧仲方以為是什麼大事,道:“我明日給夫人帶來。”
借書還書,就有了藉口不跟顧仲方斷了聯絡。
顧仲方告辭出去,走到門口,遇見顧如玉,兩人不認識,顧仲方點點頭,走了。
顧如玉站在那裡看了半天,心想,這位太醫很年輕,溫文爾雅。
桂香說;“二姑娘,主子在屋裡。”
顧如玉一進屋,眉飛色舞,“姐,恭喜你!”
顧如約坐在榻上,昨晚那盤棋還放在那裡,顧如約盯著棋盤,回想自己每走一步,蕭逸又是如何落子。
自己被蕭逸步步緊逼,破綻百出。
隨口說;“我有什麼好恭喜的。”
顧如玉現在王府是揚眉吐氣,“姐,你還不知道,晉王姐夫說要晉你為側妃。”
顧如約手裡拈著一顆黑子,“休要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