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上面的命令,那就是抗命,後果是嚴重的。
他們身為四方閣的人,張大郎的軍情司對他們可是深惡痛絕。
他們也不可能去投靠張大郎。
縱使知曉再次行動會有很大的風險,可他們還是必須要硬著頭皮去做。
一名下屬妥協,他看向了主事:“主事大人,這一次我們具體怎麼做?”
主事將他們聚攏到了自己跟前,對他們道:“這一次我們這樣......”
他們密謀了一個多時辰後,幾名下屬分別偽裝成普通的百姓,離開了這一處民宅。
深夜。
一名蒙面黑衣人出現在了一個僻靜的小巷子。
“踏踏!”
一隊舉著火把巡邏的軍士沿著大街走過,沒有發現藏匿在黑暗中的蒙面人。
待這一隊巡邏軍士走遠了,這蒙面黑衣人翻牆進入了一民戶家裡。
他徑直地進入了柴房,點燃了堆放的柴火。
天氣本就炎熱。
乾燥的柴火很快就噼裡啪啦的燃燒了起來。
“走水了!”
“走水了!”
半夜起床如廁的男主人看到燃燒的柴房,急的直跺腳。
“快救火啊!”
“快來人吶!”
男主人邊喊著邊衝出家門,對著左鄰右舍喊了起來。
左鄰右舍的百姓也都被驚醒了。
當他們看到柴房燃燒起來後,紛紛端著木盆、拎著水桶出來幫忙救火。
“怎麼回事!”
兩隊巡邏的軍士也趕了過來。
看著已經被大火籠罩的柴房,大聲的詢問。
男主人滿臉的焦急色:“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起來放水,看到柴房燒起來了!”
帶隊的一名什長也沒時間去細問,忙招呼一眾巡邏的軍士幫忙去救火。
“快去,再多叫一些弟兄過來救火!”
“是!”
這江州城內的房屋那都是一座挨著一座,這要是不能控制火勢,那大火蔓延開來,那情況就很糟糕。
所以除了左鄰右舍外,不少夜裡當值的軍士得到訊息後,也都紛紛趕過來救火。
可是這麼的火還沒撲滅,城內又有幾處地方燃起了火。
城內突然幾處地方著火,這也驚動了夜裡當值的校尉胡文星。
“不對勁,不對勁!”
胡文星這位校尉站在東城樓上,望著城內幾處著火的地方,眉頭緊皺。
“這估計是隱藏在城內的東南節度府餘孽在搞事!”
胡文星當即命令道:“傳我軍令,讓將士們立即集結,給我進城!”
“老子這一次非得將他們都抓住扒皮抽筋不可!”
“是!”
胡文星命令下達後,自己急匆匆的下了城頭。
當胡文星察覺到不對勁,準備集結兵馬進城封鎖街區,控制局勢的時候。
北街的一處宅子內,江州知州衙門的一名正八品的知事也被驚醒了。
“當家的,你這麼晚還出去幹什麼?”
他的夫人看著知事穿衣服要出門,開口詢問。
“我管轄的街區著火了,我得去組織人手滅火!”
這知事對自己的夫人道:“你快回去躺著吧,我把火滅了就回來。”
“那你自己小心一些。”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這知事穿戴好後,就到了大門口。
兩名報信的捕快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
“走!”
知事帶著兩名捕快直奔自己負責的街區而去。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