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川這位鎮南大將軍親自接見並宴請哨官以上級別的軍官。
除此之外,那些得到功勳獎牌的將士也受邀的這一次的宴請。
這麼如此大規模的宴請還是頭一回。
各級軍官和立功將士擠滿了酒樓、飯館和食肆,讓這些地方熱鬧非凡。
在福字號大酒樓的櫃檯後邊。
大掌櫃看著幾名賬房拿著銀錠子在稱量,咧嘴直笑。
“這張大將軍就是不一樣啊!”
大掌櫃高興地合不攏嘴。
“我開了這麼多年的酒樓,這一次算是開了眼了!”
大掌櫃高興地說:“這江萬城當了那麼多年的節度使,也沒見他一次宴請這麼多當兵的。”
“是啊!”
賬房一邊撥著算盤,一邊感慨說:“難怪說張大將軍深得這些將士們的擁護呢。”
“誰有張大將軍這麼大方?”
“要我看吶,還是咱們江州的酒樓食肆太少了。”
賬房笑著說:“要是這有足夠的地方,張大將軍非得請這數萬當兵的都下館子不可!”
“那可不!”
“張大將軍這麼大方的人,我還是頭一回見!”
大掌櫃抓起了五兩重的銀錠子道:“這張大將軍不僅僅大方,還不以勢壓人,吃飯還給銀子,這樣的好官兒簡直是天下打著燈籠都難找哇!”
賬房也跟著點頭:“張大將軍可比東南節度府那些狗日好太多了。”
“什麼叫好太多了。”
“那些狗日的拿什麼和張大將軍比?”
大掌櫃有些憤憤地罵道:“那就是一群狗孃養的!”
“老子開了這麼一個酒樓,這些年都快被他們折騰的開不下去了。”
“這一年辛辛苦苦掙的銀子,大半都孝敬上面那幾個狗日的了!”
大掌櫃越說情緒越上頭。
“他們這幾個狗日的就只知道變著法收咱的銀子,這遇到什麼事兒,也沒見他們為咱出頭!”
“那些小吏、捕快也三天兩頭地過來打秋風,吃白食,這些年也不知道被他們白吃白喝了多少。”
“這下好了,他們都被張大將軍給收拾了,這就是報應啊!”
“對,他們活該!”
這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張大將軍初來乍到,宴請這麼多的軍官,不僅僅大方,而且是公平買賣,童叟無欺。
他原本還想巴結一下張大將軍,不想收銀子,想結一個善緣。
畢竟以往那些當官兒的在他們酒樓吃飯宴請,啥時候給過銀子?
可負責付賬的掌書令黎長順大人說了。
要是他們不收銀子的話,那就不在他們家吃飯了,以免給張大將軍落得吃白食的惡名。
這黎長順大人不僅僅要替張大將軍付賬,還提前將銀子給了,要他們好好準備。
這一回大掌櫃當真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張大將軍的好!
他對這位張大將軍好感度那是噌噌地上升。
“掌櫃的,掌櫃的!”
當大掌櫃的和幾個賬房待在櫃檯後邊高興地算賬的,不遠處傳來了李大寶的喊聲。
“哎,我在這兒呢!”
大掌櫃聞言,忙小跑到了李大寶的跟前,滿臉的恭敬。
“軍爺,有何吩咐?”
李大寶指了指大堂內。
只見不少桌上的飯菜已經見底了。
這一次張雲川雖然宴請的人數目很多,大多數人出身底層。
他們在沒有投軍前,很多人飯都吃不起,更別說吃好了。
投軍後,每日在軍中吃的那是大鍋飯,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