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軍副將沈少輝一行人騎馬抵達了戒備森嚴的村口。
這裡清一色的都是由江州軍都督劉壯從清平府帶來的軍士在守衛。
“我是沈少輝!”
“要進去見都督大人!”
“你們進去通稟一聲。”
沈少輝在村口勒住了馬匹,對攔路的軍士拱了拱手。
他現在雖然現在紅的發紫,對那些底層的巡邏隊可以不屑一顧。
可是這裡是劉壯的地盤。
人家劉壯也剛升任江州軍都督,又是他的頂頭上司,所以他收斂了一些。
沈少輝話音剛落,守衛的軍士就分開了一條路,一名身材挺拔的青年軍官邁步走了出來。
青年軍官直接道:“都督大人說了,沈將軍來了,無須通稟,可直接進去。”
“你是誰?”
沈少輝掃了一眼這名青年軍官,覺得他有些臉生。
青年軍官當即抱拳:“清平府鎮守營校尉胡德剛,見過沈將軍。”
清平府鎮守營的?
那就是劉壯從清平府帶過來的親信了。
“原來是胡校尉。”
沈少輝雖然高了兩個級別,他還是拱了拱手還了禮。
胡德剛側身讓開了一條路,做了一個請字:“沈將軍,都督大人等候多時,請隨我進村。”
“有勞了!”
沈少輝微微點頭後,一提馬韁,緩步進入村內。
胡德剛則是翻身上馬,策馬跟了上去。
村內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到處都是披甲執銳的軍士。
看到這一幕,沈少輝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沈少輝轉頭看向了緊隨其後的校尉胡德剛:“胡校尉,為何村內有這麼多的軍士守衛,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胡德剛面不改色地回答說:“沈將軍有所不知。”
“昨夜鎮南軍一支輜重營遭遇襲擊,幾乎全軍覆沒。”
“白天的時候,又有一支行進中的鎮南軍輜重營遇襲,損失慘重。”
“這張大郎麾下的兵馬神出鬼沒,他們四處偷襲,搞得如今人心惶惶。”
“我家都督大人身為江州軍都督,身份尊貴,所以我特意加強了此處的守衛,以防止此處被敵人所趁。”
胡德剛頓了頓,看向沈少輝,好心地提醒。
“沈將軍,都督大人說了,這一次我們的對手非同小可,我們萬萬不可輕敵呀。”
“這一旦輕敵,那可是要吃大虧的。”
沈少輝覺得有道理,心裡疑慮盡去。
難怪劉壯步步高昇,得到上邊的器重,一躍成為了他們江州軍的都督。
這劉壯除了打仗頗有兩下子外,看來還是一個老成持重之人,做事竟然如此謹慎。
這裡是他的臨時住處,加強警戒無可厚非。
只是看著那一名名站得筆直的守衛軍士,他的心裡還是吃驚不已。
這劉壯練兵還真有兩下子,這些守衛精神抖擻,看起來軍紀嚴明,比起他手底下那些散懶的軍士可好太多了。
沈少輝被校尉胡德剛迎進了村內一處較為寬敞的院落門口。
胡德剛指了指兩進的院落道:“沈將軍,我家都督大人就住在此處。”
“你們在外邊侯著!”
沈少輝翻身下馬,對追隨而來的二十多名騎兵招呼了一聲後,這才邁步朝著院內而去。
在大堂內,副將王吉已經先到了,看到沈少輝的身影后,主動起身打招呼。
沈少輝原本就是王吉麾下的參將。
如今他升任副將,獨領一軍,可彼此的關係還是更為親近一些。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