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騎營幾日內就能抵達我們陳州境內。”
曹順對陳州總捕頭張武道:“勞煩張兄弟你走一趟,去迎一迎他們,順便向他們通報一下我們陳州當前的情況。”
“是!”
張武現在榮升陳州總捕頭,這陳州境內的大小捕頭捕快都歸屬他管,也算高層了。
特別是他還是張雲川的堂弟,在陳州還是頗有一些話語權的。
這一次距離他們陳州最近的驍騎營校尉是黃浩,他是張雲川的義子。
張武和黃浩的關係更親近一些,曹順所以決定派出張武去迎接。
“老趙!”
“這一次都督大人要統帥大軍過來,你要提前清掃好兵營,準備好糧秣等事。”
趙立斌點了點頭:“老曹,你放心吧,你儘管去打仗,其他的事兒我來負責處理。”
曹順對等人說道:“既然我們的援軍即將抵達,而這一次蕩寇軍又是私自出兵的。”
“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這麼保守了,我想出去幹他一下子......”
曹順當即將自己心裡的作戰計劃和盤托出,徵詢眾人的意見。
他們現在已經基本上摸清楚了敵情,他們陳州的援軍也將抵達,這就讓曹順的心思活絡了起來。
先前他有頗多的顧慮,所以只能以靜制動。
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他決定不能再這麼死守在北安城了,他想冒險一下。
“雖然有些冒險,可是我覺得還是可以一試的!”
監軍胡平安率先的進行了表態,覺得如今局勢明朗,他們可以行動了。
趙立斌也道:“這打仗我不懂,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吧,我支援你。”
曹順的提議很快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贊同。
曹順當即寫了一份命令,監軍胡平安緊跟著簽了字,旋即下發給了軍隊。
經過了緊鑼密鼓的準備後,天黑的時候,一支約有兩千人的左騎軍舉著火把離開了北安城。
兩天後,這一支兩千餘人的左騎軍出現在了靠近南江的東義鎮。
東義鎮碼頭上,停泊在一艘艘大船,周圍有不少的光州蕩寇軍軍士在站崗巡邏。
許多軍士正在大聲地催促著那些陳州百姓搬運搶來的財貨和肥豬牛羊等牲畜。
碼頭上貨物堆積如山,到處都是攢動的人頭,顯得格外的繁忙。
“快,別磨磨唧唧的!”
“快點!”
“啪!”
許多蕩寇軍的軍士手裡揮舞著馬鞭,看到那些動作遲緩的百姓,直接一鞭子就抽了過去。
“軍爺,別打,別打。”
捱打了的陳州百姓疼得齜牙咧嘴,可是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因為在碼頭旁邊的旗杆上,可是掛著不少鮮血淋漓的腦袋。
那些都是試圖反抗和逃跑的百姓,如今都被砍了。
這些陳州百姓均是他們從各村鎮擄來的,他們如今淪為了蕩寇軍的戰利品。
他們淪為戰利品不說,還得替蕩寇軍搬運從他們自己家裡搶走的那些牲畜和財貨。
這些陳州百姓一旦到了光州節度府,男人將會淪為蕩寇軍將領和軍官的奴僕,女人的命運則是更為悽慘。
運氣好的可以成為蕩寇軍軍士的女人,運氣不好的,會被當貨物一般賣去勾欄青樓等地。
在距離碼頭不遠處的荒草叢中,左騎軍火字營校尉林威和監軍胡平安兩人渾身覆蓋著偽裝,正在觀察情況。
在他們的不遠處的草叢裡,還有二十多名同樣身披偽裝的護衛軍士。
他們一動不動地趴在草叢裡,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隱藏得很好。
雖然不遠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