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人吶!”
曹榮雙目瞪圓,臉上憋得漲紅,在大聲的嘶吼著。
可是外邊卻是沒有絲毫的動靜。
曹榮作為左騎軍副將,常年養尊處優,早已經沒了當年的勇武。
現在被勁裝漢子輕而易舉的制伏,就連掙扎都顯得那麼無力。
“曹榮,你就別喊了,你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你的親衛現在已經全部變成屍體了。”
黑衣使韓震走到了劇烈掙扎的曹榮跟前,大腳踩在他的臉上,滿臉的譏諷色。
“狗日的,你們四方閣的人卑鄙無恥!”
曹榮陰溝裡翻船落在了四方閣的手裡,心裡萬分不甘心。
“呵呵。”
黑衣使韓震蹲下身軀,在曹榮的臉上拍了拍冷笑道:“你要是再嚷嚷,你信不信我將你身上這一身肥肉一刀刀的割掉?”
曹榮是知道四方閣的手段的。
他們四方閣就是節度使江萬城養的一群鷹犬而已。
這些人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一向冷酷無情。
想到自己一直小心謹慎,現在落在這些人的手裡,他就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
“帶下去,好好審問審問。”
“問問咱們曹副將這些年搜刮的錢財都藏在什麼地方。”
“他要是不說的話,就讓他看看我們的手段。”
黑衣使韓震看著不敢再叫嚷的左騎軍副將曹榮,當即吩咐將其帶下去。
“是!”
勁裝漢子當即將副將曹榮架起來,將其帶了出去。
“韓大人,咱們這麼搶功,會不會惹得張副將那邊不快?”
參軍走到了黑衣使韓震跟前,心裡有些擔憂。
“他張大郎只是一個小小的陳州鎮守使而已,我們四方閣還不用懼怕他。”
黑衣使韓震擺擺手說:“只要曹榮等人控制在我們四方閣的手裡,那我們就是大功一件!”
“要是按照張大郎的計劃,那咱們四方閣就是一個配角,到時候論功行賞,可就沒咱們的份了。”
參軍聽了黑衣使韓震的話後,雖然覺得有些道理,可心裡還是覺得不踏實。
這一次他們四方閣的任務是配合陳州鎮守使張大郎控制左騎軍。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由四方閣的暗探出手。
將左騎軍副將曹榮,江毅和姚軍以及大批中高層軍官引誘出兵營看管起來。
而後則是由陳州鎮守使張大郎帶著巡防軍出面,穩定局面。
屆時左騎軍群龍無首,張大郎作為兼任的左騎軍副將,可以輕易的瓦解左騎軍。
可是四方閣不甘心淪為配角。
在四方閣青衣使唐峰的受益下,北安城四方閣黑衣使韓震直接截胡了。
他們並沒有將引誘出來的副將曹榮等人帶到約定的地點由巡防軍抓捕看押。
他們決定將人留在他們四方閣自己的人手裡。
在他們看來,只要人在他們手裡攥著,那就是功勞。
而且副將曹榮,江毅和姚軍以及一大批左騎軍軍官,那可都是身價不菲,擁有大量的財富。
只要他們暗中使一些手段,那麼他們就能輕而易舉搞到大批的錢財。
“別愣著了,現在曹榮被抓住了,只是第一步。”
黑衣使韓震對參軍催促道:“現在趕緊去將江毅也引出來。”
“是!”
參軍也是他們四方閣的人,他不敢耽擱,旋即準備去繼續引副將江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