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光州節度府太強,不然會威脅他們。
所以他們既然和光州節度府合作,又要拼命的壓榨光州節度府,不能讓他們喘口氣,成長起來。
宋騰自然受夠了東南節度府的盤剝。
以往不敢得罪東南節度府,可現在不一樣了。
東南節度府現在已經有了內亂。
他透過各方面的情報也瞭解到,東南節度府並不像是他所表現的那麼強大。
為此,宋騰覺得,反正他們光州是光腳不怕穿鞋的。
撕破臉就撕破臉,不用維持表面的和平,他反而可以直接派兵攻打東南節度府,將其佔領了。
要是有東南節度府的錢糧,他們光州也不至於現在這麼狼狽。
光州節度府宋戰如今的精力都放在應對秦州節度府的戰事上,節度府內的大小事務都壓在了宋騰這個大兒子身上。
宋騰一言九鼎,他要改變和東南節度府的關係,不從他們這裡購鹽,何玉達也只好俯首聽令。
宋騰決定和蘇玉寧他們做生意,賣給他們軍備戰馬,也有資助他們,搞亂東南節度府的意思。
要是能夠將蘇玉寧,張雲川這一夥人收為己用的話,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當然,宋騰也知道,這一切都得慢慢來,急不得。
“走,去蕩寇軍!”
宋騰決定和蘇玉寧他們建立更為緊密的聯絡後,當即吩咐去他們光州駐紮在南邊的蕩寇軍。
“大公子,我們去蕩寇軍做什麼?”何玉達很是疑惑。
宋騰沒好氣地說:“五日後就要去拿銀子去找蘇玉寧購買糧食了。”
“那可是十萬石糧食啊,你有那麼多銀子嗎?”
“我沒有。”
何玉達雙手一攤,滿臉為難。
他們但凡有一點銀子,就被東南節度府各方面給榨乾了。
現在東南節度府藥材,糧食,食鹽,布匹等各方面都在漲價,他們光州的日子不好過。
“沒有那就去搶!”
宋騰道:“我們沒有銀子,陳州有!”
“啊?”
何玉達愣住了。
“大公子,使不得啊。”
“一旦我們的蕩寇軍進入陳州,那就是開戰吶!”
何玉達嚇了一大跳,急忙勸說道:“我們現在正在和秦州那邊打,這邊要是再打起來,那我們光州打不贏的!”
“誰說要開戰?”
宋騰擺擺手說:“蕩寇軍裝扮成東南義軍就成了。”
“再說了,我們又不去攻打城池,只是去搶豪門大戶和各處集鎮的錢莊糧倉而已。”
“只要我們小心謹慎些,不留下把柄,沒有人知道是我們乾的!”
“可,可陳州駐紮著左騎軍,一旦他們出動清剿,要是我們蕩寇軍有什麼損失,不好給節度使大人交代呀。”
“呵呵。”
“左騎軍現在躲在幾個大城裡,被東南義軍嚇得當了縮頭烏龜,怕他們作甚?”
“再說了,我光州節度府的蕩寇軍那是百戰之軍,縱使碰上左騎軍,也不怕他們!”
以往他們不敢和東南節度府發生衝突,甚至要交好。
畢竟他們需要的大量東西需要從東南節度府購買。
而且東南節度府鎮南軍,左騎軍,右騎軍裝備精良,人馬眾多,他們也是有些害怕的。
一旦和東南節度府發生什麼誤會,那他們光州面臨兩面夾擊,那就完了。
破鼓眾人捶。
東南節度府透過打仗顯露出了他們金玉其外敗絮的窩囊樣,這讓宋騰少了對東南節度府的畏懼。
特別是蘇玉寧他們東南義軍竟然打進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