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
“願意追隨都督與賊寇決一死戰!”
眾將校也是情緒激動。
“本督不管你們曾經是什麼身份,也不管你們是哪位大人的族人子弟。”
“既然到了我巡防軍,那就是我巡防軍的將士,都得遵令行事!”
“倘若是誰違反我巡防軍軍紀,本督將絕不容情!”
顧一舟頓了頓說:“當然了,誰要是覺得吃不了巡防軍的苦,受不了我巡防軍的累,那麼隨時可以離開,本督絕不強留!”
“好,我言盡於此。”
顧一舟對校尉嶽定山道:“你宣讀一下我巡防軍的規矩。”
“是!”
校尉嶽定山那可是在寧陽府巡捕營的時候就跟著顧一舟的,是顧一舟的鐵桿心腹。
他從懷裡取出了一份文牒,面對眾人站定。
“諸位大人聽清楚了。”
“現在我宣讀巡防軍軍規!”
嶽定山聲音洪亮,眾將校神色凜然。
“臨陣脫逃者,斬!”
“聞鼓不進者,斬!”
“殺良冒功者,斬!”
“剋扣軍餉者,斬!”
“......”
嶽定山的聲音在中軍大帳內迴盪,眾將校聽得是心驚肉跳。
這十斬令放在整個東南節度府那都是前所未有的。
誰要是違反了其中一條,那可是掉腦袋的事兒。
縱使是東南節度府最嫡系的鎮南軍恐怕軍規都沒如此的嚴苛。
“軍規可都聽清楚了!”顧一舟朗聲問。
“清楚!”
“本督還是那句話,誰待不住,現在就可以走。”
“可要留在我巡防軍,那就得遵守規矩!”
“上至將校,下至普通兵卒,無論誰要是違反這十斬令,那本督絕不會刀下留情!”
顧一舟沒有帶過兵,可他是文人,當初為了將寧陽府巡捕營弄起來,可也讀了不少兵書戰策。
他深知一支軍隊要想成為精銳之師,必須得有近乎苛刻的嚴明軍紀。
倘若是一支軍隊軍紀渙散,縱使有再好的軍備,再多的錢糧,那都是一群窩囊廢。
他顧一舟的爹幾年前就死了,他的家族也沒落了。
上層能照拂他的人不多,大多數還是看他爹曾經的交情。
可這情分用一次就少一次,總有消耗殆盡的一天。
他想要在東南節度府出人頭地,光靠著曾經的情分照拂遠遠不夠,他現在能做的就是靠著這一支巡防軍剿賊立功!
顧一舟生升帳宣佈了十斬令,也是給巡防軍立下了規矩。
誰以後要是不遵從,那他認人,他手裡的刀子可不認人。
“你們立即回到你們的軍中去,將本督的十斬令告訴每一名兵卒!”
“讓他們背熟,記在腦子裡!”
“本督到時候會去親自抽問,倘若是兵卒答不上來,直屬軍官革職!”
顧一舟那雷厲風行的作風,讓一眾將校也是心裡意識到,想在巡防軍中混日子,恐怕是有些困難了。
顧一舟在頒佈了規矩後,又火急火燎地帶著護衛騎兵隊,去了巡防軍的幾個營視察操練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