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還沒拔出來,幾支箭矢就宛如毒蛇一般攢射而出,穿透了這傳令兵的身軀。
這名傳令兵低頭望著穿透身軀的箭矢,身軀晃了晃,癱軟倒地。
這些傳令兵為了減輕負重,提高速度,他們都穿著輕便的衣衫。
可是如今面對躲避在暗處的敵人襲擊,沒有甲冑的防護,讓他們成為了被屠戮的物件。
另外的幾名傳令兵見狀,當即貓著腰,試圖逃離此處。
箭矢的呼嘯聲不斷,傳令兵先後被射殺當場。
最後一名傳令兵被幾名冒出來的復州軍斥候圍住,抵擋了不到三個會和,就被格殺當場。
“大人,沒有活口!”
他們很快就處理了這幾名左騎軍的傳令兵。
“沒有就算了,將屍體拖草叢裡去藏起來!”
“清理掉痕跡!”
復州軍的斥候隊哨官掃了一眼周圍,發現沒有漏網之魚後,這才下達了清理現場的命令。
他們快速地處理了現場,將屍體藏匿好,他們帶著戰利品迅速離開了這裡,這裡又恢復了平靜,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
戰場上的情況格外複雜,雙方的斥候隊、哨騎活躍在整個戰場上,他們彼此的滲透,刺探訊息。
復州軍這一次是有備而來,為此格外增派了許多斥候隊,為的就是切斷左騎軍各部的聯絡,為他們的取勝奠定基礎。
復州軍的斥候隊在滲透刺殺左騎軍的傳令兵、哨騎、斥候隊,左騎軍斥候隊同樣在做同樣的事情。
整片戰場上雙方到處都在接戰,每一處樹林和草叢都危機四伏,蘊藏著無限殺機。
茶樹林北部地區,左騎軍第二軍團野戰第四營的四千多名軍士正沿著小路急行軍。
他們每人都跑得滿頭大汗,鄉間小路狹窄難行,導致他們整個隊伍拉得很長。
他們的主力部隊已經在茶樹林咬住了復州軍李宇堂所部,雙方正在交戰。
他們的任務是抄小路繞到李宇堂的後邊去佈設防線。
一則是攔截復州軍潰逃的散兵遊勇,同時阻擊有可能從西北方向過來的復州接應部隊,為全殲李宇堂所部創造條件。
“這位兄弟,我們此地距離兩河口還有多遠?”
校尉何奎站在田埂上,看了一眼正在急行軍的隊伍後,轉頭詢問他們尋來的嚮導。
嚮導回答說:“大人,估計再有半日就到了。”
“只不過現在天快黑了,這晚上路不好走,要是宿營的話,估計得明天晌午才能趕到。”
何奎點了點頭。
他旋即喚來了一名傳令兵說:“傳下命令,原地休息吃乾糧,休息一個時辰。”
“我們稍後連夜趕路,爭取在明天早上趕到兩河口!”
“是!”
傳令兵領命而去。
正在這個時候,前邊突然有一名軍士急匆匆地奔了過來。
“校尉大人,我們探路的弟兄在前邊的林子裡和一股復州軍碰上了,對方人不少,估計有數百人!”
這軍士大聲稟報說:“我們都尉大人已經帶人上去增援了,他讓我立即向您稟報!”
校尉何奎有些疑惑的嘟囔了一句:“這裡怎麼會冒出數百人的復州軍?”
“看清楚了嗎?”
“應該差不多了,至少數百人。”
校尉何奎大腦飛速地轉動,他覺得這數百人要麼是復州派到鄉下徵糧拉夫的隊伍,要麼可能迷路了。
畢竟此處距離茶樹林主戰場還有那麼一段距離,李宇堂所部的人不可能跑這裡來。
再說了,復州軍主力已經向臨川府方向撤離了,主力也不可能出現在此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