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直接對著李固就砸了下去,椅子腿嘩啦的碎裂。
那軍官罵罵咧咧地也抓起了茶壺,他走到李固跟前,對著李固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茶壺碎裂,李固的額頭鮮血橫流。
那軍官薅住李固的頭髮,對著他的臉就拳頭掄了上去。
拳頭打掉了李固的牙齒,鮮血混合著牙齒飛了出去。
當幾個人對李固毒打的時候,坐在一旁的孟安半天才吭聲。
“行了,別打了。”
孟安擺擺手說:“李將軍可是貴客,你們怎麼能這麼對待客人呢。”
幾個人這才鬆開了李固,李固鮮血披面,牙齒都被打掉了幾顆,看起來慘不忍睹。
“李將軍,我剛才的提議你覺得怎麼樣?”
“你只要歸順我們蕩寇軍,那我絕對虧待不了你。”
孟安笑吟吟地說:“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手底下的這些都是粗人,你恐怕得遭一點罪了。”
李固被毒打了一頓,他抬頭望著孟安,咧嘴一笑。
“孟安,你就等著我家大人的報復吧!”
李固對孟安道:“我將話撂在這裡,你們蕩寇軍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李固僅僅是黑旗營的一名千人長,在孟安看來,讓他屈服是很容易的事兒。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軟硬不吃。
這就讓他心裡有些惱怒了。
他們蕩寇軍比左騎軍差在哪了?
這李固竟然一根筋,放著蕩寇軍的校尉不當,竟然要留在左騎軍當一個千人長,這是不是腦子有病??
“敬酒不吃吃罰酒!”
孟安也沒功夫將精力浪費在一個小小的千人長的身上。
他直接對蕩寇軍軍官道:“帶著他去勸降,將清風渡的黑旗營收拾了!”
“是!”
很快,大批的蕩寇軍就包圍了黑旗營駐紮在清風渡的營地。
他們將五花大綁的李固推到了前邊。
“裡邊的人聽著,立即放下兵刃,出來投降,否則的話,我就殺了李固!”
蕩寇軍突然包圍他們營地,讓黑旗營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兒。
現在看到李固也落在蕩寇軍的手裡,更是觸怒了黑旗營的人。
“趕緊放了我家大人!”
“放人!”
“......”
黑旗營的人抄了傢伙,與蕩寇軍對峙,試圖要蕩寇軍放人。
“弟兄們,蕩寇軍背信棄義,撕毀了盟約!”
李固大喊:“不要向他們投降,他們就是一群卑鄙無恥的小人!”
“嘭!”
李固的話音剛落下,他就被踹得跪下了。
“你們要是不投降,你們大人的腦袋就沒了!”
蕩寇軍的一名校尉拔出刀子,抵在了李固的脖頸上,大聲地威脅黑旗營兵馬。
看著自家大人性命被蕩寇軍攥在手裡,黑旗營的人都是投鼠忌器,安靜了下來。
“弟兄們,不要管我!”
“我要是死了,記得給我報仇!”
李固面對威脅,直接劇烈地掙扎起來。
那蕩寇軍校尉眼看著沒有辦法逼得黑旗營的投降,直接一刀砍殺了李固這位黑旗營的千人長。
“進攻,給我端了這個營地!”
蕩寇軍校尉一聲令下,大批蕩寇軍對營地發動了進攻。
“弟兄們,報仇!”
這個時候,黑旗營的營地大門突然開啟,大批的黑旗營將士衝了出來。
李固手底下的除了一些骨幹是黑旗營出身,其他的都是他們就近擴編招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