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岸敵情不明,貿然渡河怕是有些不穩妥......”
“你眼瞎啊?”
“兵馬使大人都過河了!”
“咱們還待在這裡觀望,像話嗎??”
彭亮罵罵咧咧地道:“你要是害怕的話,回家抱孩子得了,打什麼仗啊!”
這參將被懟得啞口無言。
“傳令下去,全軍渡河!”
兵馬使江萬石率先渡河,彭亮等人一眾鎮南軍的將領再也不敢觀望止步不前了。
這要是繼續原地不動,治他們一個畏戰不前之罪,那可划不來。
再說了,兵馬使大人那麼大的官兒都不怕,他們怕什麼?
人家梁大虎縱使要抓,也先抓兵馬使這樣的大官兒。
很快,在河邊觀望了一宿的鎮南軍兵馬陸續渡河。
當他們抵達了西岸的時候,梁大虎的兵營早就人去營空了。
看到梁大虎所部兵馬當真是撤的乾乾淨淨。
這讓心裡忐忑的彭亮等將領心裡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晌午的時候。
派出去的斥候兵陸續折返回來,向彭亮等人稟報了梁大虎所部的動向。
“梁大虎所部一路向寧陽府方向撤了!”
“三河縣的守軍也撤了!”
“渡河的船隻悉數被撤退的梁大虎所部焚燬!”
“......”
隨著源源不斷的斥候兵回來。
一直畏首畏尾的鎮南軍高階將領們的信心也在逐步的回升。
可是即使如此,他們在前進的時候還是保持著謹慎態度,並沒有敢輕敵冒進。
即便兵馬使江萬石再三地催促,可鎮南軍就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要再三確認前方安全後,這才敢向前推進。
鎮南軍進軍速度緩慢,這讓江萬石極為惱火。
倘若是一兩名將領畏敵如虎的話,撤換了就是。
可現在鎮南軍從上到下都被梁大虎嚇破了膽子,他們一副風聲鶴唳的模樣。
稍微前邊有點風吹草動,他們就嚇得止步不前。
面對如此的情況,江萬石也無可奈何。
他總不能將鎮南軍的一干將領都撤換了吧?
好在這種情況在第五天的時候有了一些轉機。
在他們渡河的第五天。
從江州方面開過來的江州軍在前鋒部隊追上了行動遲緩的鎮南軍部隊。
如今東南節度府方面已經停止了對江州軍的裁撤。
大戰在即,正是用人之際。
前些日子被江永才花費了大力氣裁撤出去的老弱病殘,又重新地回到了軍中。
節度使江萬城為了鼓舞軍心。
特意的表彰和重賞了進軍神速,擊敗左騎軍一部的原清平府鎮守使劉壯。
如今劉壯已經被升任為了江州軍都督。
江州軍一旦抵達前線後,將歸屬劉壯節制。
相對於在梁大虎手底下吃了虧的鎮南軍而言,江州軍一直趴在江州,作為戍衛部隊存在的。
他們也沒什麼出戰立功的機會。
這一次好不容易拉了出來,江州軍那些將領們一個個嗷嗷叫,迫切地需要功勞證明自己。
畢竟先前差一點被裁撤,要是他們能夠立下功勞證明自己不是廢物的話,那就多了一道護身符。
為此,現對於士氣低落的鎮南軍而言,江州軍計程車氣則是格外的高昂。
江州軍前鋒部隊剛追上鎮南軍主力。
早就忍受不了鎮南軍的兵馬使江萬石就將江州軍前鋒的參將沈少輝喚到了自己跟前。
“沈參將,斥候回報,三河縣如今兵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