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自己的優柔寡斷,導致現在蕩寇軍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一般,讓他們節度府徹底失去了對他們的掌控。
“這事兒也怪我。”
宋騰自責的說:“我還是太稚嫩了,想一切想的太美好,太相信胡軍了。”
“不過這件事兒已經發生了,我們要儘可能的將此事的影響降到最低。”
宋騰揮了揮自己手中的信件道:“胡軍現在是徹底的和我們分道揚鑣了。”
“既然他們不任,那就不能怪我們不義了!”
樑子墨、徐陽秋也都點了點頭,覺得這事兒必須要嚴肅處理,不然影響太惡劣了。
蕩寇軍的自立門戶,等於是給奄奄一息的光州節度府重重地一錘,他們必須做出反應。
“立即昭告天下,蕩寇軍不聽號令,背叛我們光州節度府,擅自攻入復州,殺害宗室親王,人人得而誅之,即日起,我光州節度府與蕩寇軍再無任何關係!”
“再發出懸賞令,凡是取蕩寇軍大都督胡軍首級者,可到我們光州節度府領取白銀十萬兩!”
蕩寇軍自立門戶,這讓宋騰很生氣,所以他也當即決定切割和蕩寇軍的關係。
想當初他還想替蕩寇軍承擔殺害寧王的責任。
現在雙方既然已經撕破臉了,宋騰也不願意將這個責任攬在他們身上了。
他直接昭告天下,將這個罪責全部推到蕩寇軍的身上去!
現在宣佈和蕩寇軍切割關係,也有利於他們和左騎軍的和好如此。
畢竟蕩寇軍在復州境內擅自攻擊左騎軍的事兒,他又是賠禮道歉,又是賠償戰馬等物,他們很是被動。
如今蕩寇軍自立門戶了,他們無論是做什麼事兒,他宋騰都不用給他們擦屁股了。
光州節度府如今內憂外患不斷,所以他們也沒能力出兵去攻打佔據復州的蕩寇軍。
宋騰這位長史雖然生氣,可卻也只能對胡軍的行為進行一番聲討,並且切割和他們的關係。
“蕩寇軍雖然走了,可是他們在我們光州的勢力可還不小,影響力還在。”
宋騰對樑子墨和徐陽秋道:“不少人和胡軍的關係匪淺,甚至是莫逆之交。”
“你們儘快的梳理出一個名單,將一些重要位子上換上我們自己的人。”
“防止有人受到蕩寇軍的暗中支援,陽奉陰違,甚至學著蕩寇軍自立門戶。”
“特別是那些散佈謠言,動搖人心的,一律嚴懲不貸!”
宋騰停頓了一下,有些無奈地說:“我們光州節度府現在經不起折騰和動盪了,所以你們的速度要快。”
“同時讓軍情人員給我緊盯著各軍的將領,有任何的異動,立即上報!”
“......”
蕩寇軍與光州節度府的徹底決裂,讓宋騰這位長史大人也忙碌了起來。
他必須要儘快的降低影響,避免搞得人心惶惶,局勢失控。
他現在急需穩住局面,防止光州節度府發生分裂。
宋騰經過了一番佈置後,又將自己的處置情況寫了一封上萬字的親筆信,派人送往梁城前線,給自己的老爹過目。
當忙完了這一切後,天已經快黑了。
有軍情人員邁步進入了宋騰的書房,將一份密報交給了宋騰。
“長史大人,南邊有訊息傳來。”
宋騰揉了揉疲憊的太陽穴,拆開了密報看了起來。
當看到張雲川的左騎軍在擊敗復州軍後,迅速佔領臨川府、寧陽府,並且一部分兵馬追進雲霄府後,他心裡也感慨不已。
“這張大郎如今是真的成了氣候了。”
宋騰喃喃自語道:“幸好我先前沒有與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