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武在一旁勸和說:“四弟率領的騎兵已經迂迴包抄到太川府去了。”
“這董良辰都是步軍,他們就算是跑,也跑不了多快。”
“四弟的騎兵肯定能切斷他們的後路。”
“我們大軍再撲上去,那董良辰到時候肯定插翅難逃。”
“既然無法在河州境內殲滅他們,那就在太川府境內殲滅他們,這效果是一樣的。”
秦光書嘆了一口氣。
“話是這麼說,可董良辰已經受驚了。”
“他能果斷放棄河州,也能放棄太川府。”
“我擔心這董良辰一口氣跑回永城,甚至逃到江南去。”
“到時候有這麼幾萬兵馬憑江而守,我們在要打進江南,那就需要死更多的人,耗費更多的時間。”
想到自己的殲敵計劃受到影響,秦光書的心裡就堵得慌。
“傳令下去,全軍急行軍南下!”
秦光書命令道:“必須要趁著張大郎的主力大軍不在的時候,趁機攻進江南!”
他們原本是要聯合遼州節度府,先滅了朝廷禁衛軍這個威脅後再聯手南下的。
如今張大郎主動發起攻擊,遼州軍被迫回援了。
張大郎和遼州軍死磕,必定是兩敗俱傷的。
這對於他們秦州節度府而言,這可是崛起的天賜良機。
他們可以趁著這個機會佔領宋騰的地盤,佔領張大郎的地盤。
那他們的勢力範圍將會擴充套件到整個東南,成為真正的霸主。
現在沒有完成在河州境內殲滅董良辰所部的計劃。
雖然讓他有些生氣,可他還不至於心態崩壞。
自己已經派出了四弟率領六千多騎兵迂迴太川府了。
縱是他們不能攔住董良辰,也能拖住他們。
自己大軍撲上去,那就是董良辰的死期!
“派人快馬加鞭,去告訴四弟,務必要攔截或者拖住難逃的董良辰所部!”
“不能讓他們逃到平城或者永城去!”
“遵令!”
因為董良辰率部南逃,秦光書也沒心思進入河州城了。
他在簡單的休整了一個時辰,吃了飯補充體力後,又率部浩浩蕩蕩南下了。
只不過他們往南走了沒有多久,就追上了擔任先鋒的紅袍營。
“怎麼不走了!”
看到先出發兩個時辰的三弟秦光明的兵馬竟然在路邊歇息,這讓他大為火光。
“去將我三弟叫來!”
“是!”
片刻後,秦光明策馬到了秦光書跟前。
“啪!”
秦光明還沒來得及行禮,馬鞭就抽在了他的臉上。
“嘶!”
秦光明的臉上頓時出現一道血痕,疼的他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秦光書端坐在馬背上,怒目而視。
“我讓你率部追擊董良辰,你的兵馬卻在路邊休息,你貽誤軍機,信不信我將你拉出去斬了!”
秦光明捂著自己火辣辣疼痛的面頰,心裡格外的委屈。
他解釋道:“大哥,請容我解釋。”
“這前邊的道路都被狗日的董良辰給挖斷了,橋也被董良辰給拆了。”
“這天寒地凍的,將士們無法徒涉過河,我已經命令他們在緊急架橋......”
秦光書一怔。
“道路橋樑被毀?”
秦光明委屈巴巴的說:“大哥您要是不信的話,您可以到前邊去看一看。”
“哼!”
“你要是膽敢騙我的話,定斬不饒!”
秦光書說完話後,雙腿一踢馬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