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州節度使宋戰聽了自己兒子的一席話後,並沒有馬上表態。
這到底是與復州聯手還是與張大郎的左騎軍聯手,這都關乎他們光州節度府的前途命運。
這可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事兒,他身為節度使,自然不能腦袋一熱就做出決定。
“這個事兒容我先考慮一番。”
“畢竟牽扯到方方面面,不能衝動行事,得多方面的考量。”
宋戰對宋騰道:“至於和張大郎簽訂賠償協議和簽訂做生意的協議,一切交由你全權負責。”
“如今各地米家每日都在上漲,還有價無市。”
“一些地方甚至出現了搶糧的事件。”
宋戰面色嚴肅地說:“你身為節度府的長史,如今肩膀上的擔子很重啊。”
“你要儘快的想辦法將糧食的價格給我壓下去,確保各地的穩定。”
“爹,你放心吧,只要和張大郎那邊達成一致,那糧食等物資就能源源不斷地運過來。”
宋騰對宋戰道:“只要有一船糧食抵達我們光州節度府,訊息傳出,糧價馬上就能下來。”
現在他們光州節度府並不是已經到了無米下鍋的地步。
而是因為東南節度府封鎖了邊界,不讓運糧過來,導致的恐慌情緒而已。
很多家裡有糧食的也加入了搶購糧食的大潮中。
這就導致了糧食等物資的供不應求。
一旦得知那邊有糧食運來,那恐慌的情緒消散,糧食的價格自然應聲而落。
那些囤積糧食試圖賣高價的奸商,也會想辦法在高價拋售糧食。
只要他們開始放糧,那縱使東南節度府的糧食還沒送來,物資短缺的局面也能得到很大的改觀。
“報!”
當宋戰和宋騰在為光州節度府的前途未來交談的時候。
一名軍官神色匆匆地出現在了軍堂的門口。
“進來!”
宋戰的目光投向了那軍官,面容冷峻。
“節度使大人,長史大人!”
軍官邁步進入軍堂後,向兩人抱拳行禮。
宋戰盯著軍官問:“什麼事兒?”
“復州那邊的眼線有訊息傳來。”軍官朗聲道:“三香教在復州那邊鬧起來了。”
“嗯?”
宋戰聞言,頓時來了興趣。
“詳細說說。”
“節度使大人,眼線說復州復州的林安縣等五個縣都有三香教的人在密謀串聯。”
“其中林安縣竹山鎮鬧得最大,三香教的人已經殺了縣裡派去的官吏,打出了反旗!”
“如今聚集在竹山鎮的三香教兵馬算上老弱,約有兩三千人了,而且兵馬還在不斷增加。”
“三香教在竹山鎮舉事後,復州各地都蠢蠢欲動,怕是要出大事!”
軍官一口氣將他們所獲取的訊息向節度使宋戰進行了一番稟報。
“這個三香教當真是陰魂不散啊!”
以往他聽到三香教的時候,他都是神經緊繃。
畢竟這個三香教一向都是以造反為主的,誰碰到了都很頭疼。
他們光州節度府這些年也鬧過好幾次,甚至有一次足足的有兩萬多人。
宋戰沒有慣著他們,直接派出大軍鎮壓。
短短十天內,兩萬多三香教徒以及追隨者,全部被宋戰斬盡殺絕。
當時殺得那叫一個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他們光州節度府的下邊的幾個鎮子縣直接被宋戰下令屠光了,人畜不留。
宋戰對三香教鐵血鎮壓,所以三香教知道他是一個硬茬,因此不敢再鬧了。
這一次聽到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