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豁出去,殺出一條血路!”
“不然都要死在這裡!”
面對四面八方湧出的左騎軍和一些身穿黑色勁裝的漢子,胡毅拎著長刀,振臂高呼。
胡毅這一次帶來的那都是他手底下的精銳。
這些人的妻兒老小都在江北呢,他們一旦投降,妻兒老小都得沒命。
在胡毅的率領下,他們大呼小叫地衝鋒,試圖從包圍圈中撕開一條口子。
“咻!”
“啊!”
左騎軍數十名騎兵也不衝上去近戰,他們策馬在胡毅等人周圍遊走,不斷地朝著放箭。
在呼嘯的箭矢聲中,不斷有胡毅手底下的蕩寇軍軍士被當場射殺。
“圍殺他們!”
田中傑率領的大批步軍也抵達了現場。
他大手一揮,挺著長矛,拎著長刀的軍情司和左騎軍的人就從四面八方湧了上去。
面對周圍黑壓壓的敵人,胡毅等人亡命搏殺,可傷亡卻越來越大。
他們的隊伍很快就被衝散了,陷入了各自為戰的境地。
胡毅這位蕩寇軍的副將和一名手下軍士背靠背,面對的是數十名左騎軍的人。
望著周圍那殺氣騰騰的左騎軍和軍情司黑衣漢子,胡毅喘著粗氣,雙目通紅。
“殺!”
胡毅和手下的軍士齊齊怒吼一聲,主動地發起了攻擊。
可是他們剛衝出去沒幾步,只見套馬索就凌空而至,精準地套在了他們的頭上。
不等胡毅揮刀斬斷套馬索,自己的身軀就被拽得飛了起來,而後又重重地落在地上,手裡的長刀也脫手飛了出去。
他的脖頸被繩索套住了,他的臉憋得通紅,雙手死死抓住繩,感覺要窒息一般。
套住他的那名騎兵奔出去了數百步遠,這才勒住了馬匹。
胡毅這位蕩寇軍的副將此刻渾身都是泥塵鮮血,看起來格外的狼狽。
還沒等他喘過氣來,幾把鋒利的長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陳州可是左騎軍的地界,先不說黑旗會的耳目遍佈各處,軍情司同樣到處都是眼線。
胡毅他們一行人進入陳州境內後,沒有進村子,也沒入住官道沿途的客棧。
可他們一聯絡他們在陳州境內的眼線,馬上就被田中傑的軍情司給盯上了。
田中傑在搞清楚了這一夥人的目的後,當即採取了果斷的行動。
這蕩寇軍一邊和他們談判贖人,暗地裡卻派出了一隊人馬試圖強行地營救被抓的胡志勇。
田中傑自然不會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他孃的,肯定是有人給你們告密了!”
“老子這一次運氣不好,落在你們的手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胡毅這一次重蹈他侄兒的覆轍,也落在了左騎軍的手裡,淪為了階下囚。
他的心情是萬分的不甘心,可卻也沒辦法。
“你也別他孃的不服氣!”
田中傑看著胡毅,冷笑著說:“老子要是真讓你們從陳州將人給救走了的話,那老子的軍情司直接遣散算了!”
“軍情司?”
胡毅聽到這個名字後,有些錯愕。
這軍情司是左騎軍蒐集各方面情報的一個機構,胡毅是知曉的。
他知道軍情司在各處都有眼線,所以這一次過來都不敢住店和進村,格外小心。
可誰知道還是栽在了軍情司的手裡。
“栽在你們軍情司的手裡,我認了!”
“呵呵!”
田中傑看了一眼胡毅,旋即轉身吩咐道:“拉回去,審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