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張德昌的胸口,踹了張德昌一個四腳朝天。
梁大虎是在得知蘇玉寧遇到危險後,這才帶著兩百弟兄一路急行趕到海州的。
他原本是想護著蘇玉寧返回陳州。
可蘇玉寧在這裡吃了這麼大的虧,自然不願意灰溜溜的走了。
她這要是一走的話,他們的私鹽生意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恢復。
林賢沒有派一千兵馬過來,她就決定自己幹。
她說服了梁大虎留下了幫她,她準備在海州幹一番大的。
“將他捆綁起來。”
蘇玉寧指著張德昌道:“我要讓他親眼看著,得罪我蘇玉寧的下場!”
“是!”
梁大虎一揮手,張德昌就被捆綁了一個結實,嘴巴也被塞住了。
在活捉了張德昌後,蘇玉寧並沒有罷手。
她讓手底下的人換上了張家家丁的衣衫,折返直奔臨漳縣而去。
海州知州安琦這一次到臨漳縣來,也是為了協助張德昌圍堵蘇玉寧的。
他準備在臨漳縣住一宿後,然後返回海州城的。
蘇玉寧他們抵達臨漳縣城外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臨漳縣原本駐防著一百多名稽查私鹽的鹽兵。
可是為了去山裡搜捕蘇玉寧,大多數都被抽調走了。
現在城內就區區的二十多人和一些留下來看家的捕頭捕快。
“哎呦,張老爺,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看到張德昌的馬車去而復返,守衛在城樓上的一名鹽兵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明面上私鹽販子和他們這些鹽兵是死對頭。
可實際上他們這些鹽兵每月都能收到張德昌發給的十兩銀子的孝敬。
張德昌在上層的關係很硬,鹽兵也不敢得罪。
他們如今非但不敢針對張德昌等人,反而是已經將張德昌視為衣食父母了,所以不敢得罪。
“我家老爺還有事兒忘記和安大人說了,所以我們又回來了。”
一名後背低著刀子的張家家丁,神情緊張的對城頭喊道:“快快開啟城門,別耽誤了我家老爺的大事兒!”
“好勒!”
守衛城門的鹽兵不敢多問,當即和幾個同伴一起,開啟了城門。
“咦?”
當他們走近的時候,看到許多張德昌的家丁竟然有些面生,這讓他們心生警惕。
“不要叫喊,敢叫喊的話,捅死你!”
不等他們做出反應,梁大虎手底下的弟兄已經將刀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在控制了城門後,梁大虎帶著弟兄直奔臨漳縣的官驛而去。
他們身穿著鹽梟張家的衣衫,直接殺進了官驛。
正在熟睡中的知州安琦,稀裡糊塗的就被殺死在了床榻上。
“他孃的,知州算個屁,敢和我們張家作對,那就一個下場,死!”
梁大虎他們在殺了知州安琦後,還故意的大聲叫嚷,說他們是張家的人。
這實際上是蘇玉寧一個借刀殺人的策略。
她原本是希望林賢給她一千人的兵力,她直接橫掃張家,奪取私鹽的鹽場。
可林賢就派了梁大虎過來,他們的實力不足,沒有辦法正面抗衡海州的強大勢力。
為此,她決定借刀殺人。
她殺掉安琦這個海州知州,將其栽贓嫁禍給鹽梟張家,勢必引起節度府那邊的注意。
畢竟一個知州被殺,節度使不可能不無動於衷。
到時候節度府肯定派人來查,到時候張家想將自己摘出去都難。
張家到時候自顧不暇,她就可以躲在暗處出手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