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騎軍都督府內,都督劉淵正在大發雷霆。
“東南賊軍,又是這個東南賊軍!”
“怎麼哪兒都有他們!”
劉淵雙手背在身後在屋內踱步,神情格外地煩躁。
北安城那邊傳來了訊息,一股東南賊軍突然地襲擊了好幾個集鎮和重要的糧倉。
駐防在江北大營的左騎軍出動試圖剿滅這一股賊軍,非但沒有成功,反而是折損了一兩千人馬。
訊息傳回後,劉淵氣得暴跳如雷。
現在他正在和張大郎的巡防軍鬥法呢。
如今後院起火,這怎麼能讓他不生氣呢。
“這東南賊軍現在已經成了氣候了。”
參軍孔紹儀嘆氣道:“而且他們大有盤踞在我陳州不走的意思,我看還得儘快的想出一個法子將其剿滅才是。”
“倘若是不能儘快地剿滅這一股東南賊軍,任由他們這麼四處攻殺,那我們縱使趕走了張大郎,那陳州也會被賊軍奪去。”
劉淵自然知道參軍孔紹儀說的有道理。
如今張大郎和東南賊軍已經成為了他的兩塊心病了。
一日不除,那他一日不得安寧。
想到自己經營多年的陳州竟然被搞得如今這般,劉淵就心裡格外的煩躁。
他氣呼呼地走到椅子上坐下,他罵道:“這個江毅也是一個窩囊廢!”
“他手裡那麼多的兵馬,區區的一股賊軍都對付不了,還損兵折將,簡直就是丟我左騎軍的臉!”
面對罵罵咧咧的都督劉淵,參軍孔紹儀卻覺得這怪不得副將江毅。
畢竟前些天東南賊軍突然的攻到了建安城外,還攻破了他們城外的一處兵營呢。
要不是人家張大郎的巡防軍出手擊退了這一股賊軍,恐怕建安城都有失陷之危。
這東南賊軍如今兵強馬壯,打起仗來又忽東忽西地讓人摸不著行蹤,他們吃虧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說說,現在我們該如何處置?”
劉淵在咒罵一通,發洩了心中的不滿後,這才詢問參軍孔紹儀應對之策。
參軍孔紹儀想了想說:“都督大人,我們現在的精力都被巡防軍給牽扯住了,反而是無暇顧及賊軍了。”
“倘若是任由賊軍如此發展下去,那賊軍勢必成為我陳州的心腹大患。”
“別說那些沒用的,你就說怎麼做就是了。”劉淵擺擺手說:“我想聽聽你的高見。”
孔紹儀看了一眼劉淵,有些猶豫地道:“都督大人,不如我們和巡防軍握手言和吧。”
“什麼?”
“握手言和?”
這話一出,坐在一旁的劉鼎當即滿臉錯愕。
“我說孔參軍,你是吃錯藥了吧?”
劉鼎不滿地哼哼道:“這巡防軍到了我們陳州後,處處地針對咱們,找咱們的不自在。”
“他們扣住的我們一千多兵馬的軍備還沒還給我們呢,現在又佔據著南城等地死賴著不走!”
“這眼看著建安城都要被他們佔據了,我們都沒容身之地了!”
“我們與他們爭鬥了這麼久,損失那麼大,你現在竟然說要求和,你安的什麼心!”
面對劉鼎的叫嚷,參軍孔紹儀不客氣地道:“三爺,現在談握手言和的確是有些吃虧了些,可卻不失一個好法子,我倒是覺得沒有什麼不妥。”
“呵呵。”
劉鼎對孔紹儀道:“老子手底下近兩千號弟兄的腦袋都被巡防軍給砍了,他們已經拿去節度府邀功請賞了。”
“這可是血仇!”
劉鼎站起身,殺氣騰騰地道:“你現在竟然想要和巡防軍求和,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先將你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