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副將江毅招呼自己的人想走。
巡防軍校尉徐敬看左騎軍的人想跑,當即吼了一嗓子:“誰他孃的准許你們走了!”
“來人吶,給我攔住他們!”
“打了我們副將大人就想跑,沒那麼容易!”
周圍的巡防軍騎兵和親衛軍士都是齊齊的湧上前,鋒利的長刀和一支支長矛抵住了左騎軍。
左騎軍的軍士也都是長刀出鞘,雙方几乎是臉貼著臉,氣氛格外的緊張。
雙方互相咒罵著推搡著,誰也不肯讓步,在大觀鎮內的街道上,一時間火藥味十足。
“強行地衝出去!”
副將江毅看巡防軍不要他們離開,他急得額頭冒汗,欲要強行的離開。
巡防軍的參軍張武看著那些拎著刀子準備衝的左騎軍,他面色嚴肅。
“左騎軍的弟兄們!”
“你們想往外衝,那可要想清楚了!”
“你們家裡都是有妻兒老小的!”
“你們為了一個月一兩銀子的軍餉,犯得著將自己的命不當命嗎?!”
“老子們在戰場上連叛軍都不怕,那也不怕你們!”
張武大聲道:“這到時候真的打起來,你們覺得能打得過我們巡防軍嗎?”
“江毅打了人就想跑,那是不可能的,老子就算是豁出這條命去,也得讓他留下來!”
“我們只抓打人的兇手江毅他們,與你們沒關係!”
“你們要是強行的動刀子,那我們也不會客氣!”
“老子死了就死了,爛命一條而已,可你們死了,那老婆孩子就是人家的了!”
“......”
張武的一番話,頓時讓左騎軍的將士產生了動搖。
他們這些人多則當了二十年的兵了,少則也當了五六年了。
他們在左騎軍當兵,為的是吃糧拿軍餉。
這成為了左騎軍的兵,那就相當於有了鐵飯碗,許多甚至是塞銀子才進的左騎軍。
他們很多人完全沒有將左騎軍當成軍隊,反而是將當兵當成了謀生的一種手段而已。
這要他們真的豁出去命,他們心裡還是很猶豫的。
特別是他們大多數人都是有妻兒老小的,這要是真的死了,那家裡怎麼辦?
正是由於有了這些顧慮,方才還拎著兵刃欲要強行和巡防軍幹仗的左騎軍將士,鼓氣計程車氣頓時宛如刺破的氣球一樣,洩了。
“他孃的,別聽他胡說八道!”
江毅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瓦解了他們這邊計程車氣,氣的面色鐵青。
“拿起刀子給我衝,誰敢攔住就砍誰!”
“回頭老子重重有賞,死了的話,每人撫卹三兩銀子!”
江毅的話聲剛落下,張武又開口了。
“左騎軍的弟兄,你們也聽到了,在江毅的心裡,你們的命就值三兩銀子!”
“他這是沒把你們當人吶!’
“我看吶,你們要不直接脫了左騎軍的甲衣,跟著我們巡防軍幹得了!
“我們這邊沒有人剋扣軍餉,凡是戰場上死了的,十五兩銀子的撫卹,家裡有孩子的,我們幫忙養到十五歲!”
“這要是立下了功勞,那升賞更是了不得!”
左騎軍副將江毅聽到張武的一番鼓動後,氣的鼻子都歪了。
“殺出去!”
他對著自己的親衛使了眼色,百餘名親衛那都是忠心耿耿的人,他們當即擠開了猶豫顧慮的左騎軍軍士,就要強行動手往外衝。
“誰活得不耐煩了啊!”
這個時候,街道上又想起了密集的腳步聲,只見一名鐵塔般的將領策馬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