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永真重重地滾翻在地上,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梅兄!”
“梅兄弟,你沒事吧!”
“......”
看到梅永真被揍,陸三郎、龐琦等人當即湧了上去攙扶,檢視傷勢。
“你們太囂張了!”
“梅兄就是說了幾句,你們怎麼能動手打人呢!”
“你也太欺負人了!”
其他人則是對那動手的青年軍官怒目而視,強烈不滿。
“哼!”
青年軍官瞪著這些學員,依然態度囂張蠻橫。
“欺負你們怎麼了?”
“要不要和老子比劃比劃?”
他囂張地罵道:“你們再敢嚷嚷,我連你們一起揍!”
“這裡是我大夏軍團的地盤,這遼州都是老子打下來的!”
“要是沒有老子,你們這幫人估計還在給人當牛做馬呢!”
“現在腰桿子硬了,竟然敢管老子了,你們算什麼東西!”
面對青年軍官的辱罵,不少人都氣得渾身發抖。
可對方說的卻也沒錯。
要是沒有大夏軍團打下遼州,他們這些人也不可能翻身。
“梅兄,你沒事吧?”
陸三郎他們扶著梅永真在臺階上坐了下來,滿腔的憤慨。
“無妨,無妨。”
梅永真揉著自己的腰,有些痛苦的說道:“休息一下就好。”
“要不要送你去醫館?”
梅永真擺了擺手:“不用那麼大驚小怪的,就當摔一跤而已。”
“都給老子聽好了!”
“這是我們大夏軍團的地盤!”
“你們不要以為穿上了這一身官服,你們就能和我們平起平坐了!”
“你們這些人沒有半點功勞,還沒資格和老子平起平坐!”
“......”
正當那打了人的青年軍官在訓斥著一眾人的時候。
秘書令段明義聞訊趕來。
“怎麼回事?”
段明義擠開了人群,走到前邊詢問。
見到段明義過來了,那動手的幾個青年軍官也都將袖口拉了下來。
“段大人!”
“沒事兒!”
領頭的青年軍官嬉笑著說:“我和他們鬧著玩兒呢。”
“鬧著玩兒?”
段明義皺了皺眉頭。
他指著那鼻青臉腫的一名學員,質問道:“鬧著玩怎麼搞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的?”
“你該不會是在這裡欺負人吧?”
“段大人,冤枉啊。”
青年軍官解釋說:“你也知道,我們都是戰場上的粗人,這動手沒個輕重。”
“方才這鬧著玩的時候,這下手難免重了些。”
“你說是吧?”
青年軍官說話的同時,瞪了一眼那鼻青臉腫的學員。
那學員擦著自己的鼻血,沒敢吭聲。
“段大人!”
“分明就是他們幾個仗勢欺人!”
“還請段大人替我們主持公道!”
看這青年軍官竟然在這裡顛倒黑白。
義憤填膺的龐琦挺身而出,指著那青年軍官幾個人,向段明義告狀。
幾名青年軍官聞言,頓時面色一沉。
領頭的青年軍官更是看了一眼龐琦,那目光宛如刀子一般,充滿了殺氣。
他警告龐琦道:“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面對這青年軍官兇狠的目光,龐琦嚇得一個哆嗦,直接後退了幾步。
其他的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