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這樣一種形式。
緋疲憊地嘆了一口氣:“我們先往遊樂場那邊走吧。在路上,或許我們應該核對一下記憶……”
就在這個時候,收藏家突然打斷了她的話:“不過,既然都已經出現了這樣的情況,那不如我們先來詢問一下兩位——先行者。
“你們在上一個噩夢的時候,是否也遭遇了同樣的情況呢?為什麼,沒有說出來呢?”
花臂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光頭卻語氣冰冷地說:“我沒有義務告訴你們所有,不是嗎?”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名任務者,然後滿意地笑了笑,“況且,空口無憑。等你們真的失憶了,當然也就知道這件事情了。”
緋不耐煩地說:“別吵了——行嗎,孩子們?”
收藏家和光頭同時對她怒目而視。
緋咬了咬嘴唇,語氣有些壓抑:“所以說,表現得像個男人一點,成嗎?”
那兩人不說話了。
牧嘉實從未介入他們之間的衝突,這個時候也若有所思地說:“或許我們可以嘗試別的辦法?”
“什麼?”
牧嘉實說:“我和他,”他指了指收藏家,“我們是繞過了遊樂場,從南面一點的地方過來的的。我們當時路過了一家副食店,裡面有幾支筆……”
說到這裡,緋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當即眼前一亮。
可是她還來不及說什麼,收藏家就突然變了臉色:“什麼?!我們什麼時候去過一家副食店了??”
牧嘉實看了他一眼,表情並沒有發生變化,他說:“你可以在你的口袋裡找一找,我當時給了你半根火腿腸。”
收藏家真的摸索了一下自己的口袋,掏出了半根火腿腸,對著這玩意兒瞪了一會兒。他的表情讓人立刻就想到了一句話:這他媽是什麼鬼?!
但是收藏家的臉色在下一秒就變了回去,他笑盈盈地說:“哎呀,真有意思……”說著,他將那半根火腿腸細嚼慢嚥地吃了下去,“真有意思啊……”
記憶……他輕聲呢喃著這個詞。
緋看了他一眼,隨後說:“找找食物吧。五分鐘之後,我們去遊樂場。”
幾人分散走開。
緋和巫見走到了稍微遠離其他任務者的地點。
巫見苦著臉說:“我真的忘記了……?不對勁啊,我真的完全沒有覺得,我的記憶有什麼問題,也根本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忘記的。”
緋面不改色地說:“先找食物。還有,人類的大腦從來都是神奇的。”
巫見臉色一變。
他遲疑了片刻,終於還是說:“你是說……”他緊張地嚥了咽口水,下意識神經質地看了看周圍,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偷窺他們一樣,他小聲地說,“關於我們怎麼進入窄樓的事情嗎?”
緋平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說:“關於你肚子的咕咕叫,已經吵到我耳朵的事情。”
巫見:“……”
他訕訕一笑,趕忙去找食物。
緋也開始找食物。她翻開一些石塊,找到一小袋餅乾,隨後開啟吃了起來。吃著吃著,她還是忍不住去想巫見說的事情。
關於他們如何進入窄樓的事情。
……誰都沒有那段記憶,就好像是一次神秘又古怪的集體失憶事件一樣。
有些任務者說,管那麼多幹嘛,他們現在已經在窄樓裡面了,那麼專注當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