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讓我們真的如同求生者一樣。這裡是噩夢,我們的終極目標是解決噩夢的主人的心結……”
“但是我們連噩夢的主人在哪裡都不知道。”牧嘉實忍不住提了一句,“你們有遇到過疑似噩夢主人的人嗎?”
緋微一皺眉,然後說:“如果這樣說的話,那個走進霧氣的求生者,顯得十分可疑。”
她這麼說的時候,想到了之前獲得的那些資訊。在那名曾經經歷過這個噩夢的任務者的口中,他們打出來的普通結局,也的確和那個走入霧氣的男人有關。
牧嘉實便說:“那麼我們一會兒去那兒看看。”
緋點了點頭,說:“那是在西南角。”
而牧嘉實說完這句話就沉默了下來。他心想,不是說好了要在這個噩夢中划水的嗎?
緋沒有理會他的心理活動,她看了一眼光頭和花臂,確定他們兩個人並沒有什麼補充之後,又想到他們上一次不過是打出一個壞結局……
也是,如果是壞結局的話,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是正常的。
於是她又繼續說起了第二件事情:“其次,就是關於遊樂場的事情。遊樂場佔據了噩夢整個場景的中心位置,並且那裡聚集了一大批的人。
“換句話說,那裡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我們之後應該去一趟。或許我們可以先去遊樂場,穿過廢墟的中心位置,然後再去西南角,尋找那個消失在霧氣中的求生者。”
這個時候,牧嘉實看了一眼收藏家,確定這個青年並不打算說話之後,又不得不開口說:“我們之前路過了遊樂場,然後被攔了下來。
“那裡的人似乎對外人有很強的敵意,並且一直在說……雜質。”
緋眼前一亮,連忙追問:“你確定是雜質?!”
牧嘉實不明所以,但是點點頭。
“雜質……”緋低聲念著這個詞語。
牧嘉實疑惑地看著她,擰起眉。他想,緋究竟知道一些什麼?她似乎知道“雜質”這兩個詞究竟意味著什麼?
他正想追問,但是這個時候,緋已經回過神來。
她說:“抱歉,我現在無法將這些事情告訴你們。不過,回頭去到遊樂場的時候,我們可以慢慢聊。”
既然她這麼說,那牧嘉實也只好暫時放下追問的打算。
緋又繼續說:“那麼就是第三個問題,也是我認為非常關鍵的一個問題——那個被推下樓的人的死亡。
“他是誰?他為什麼被推下來?殺死他的人是誰?兇手去了哪裡?為什麼,他的死亡不會帶來噩夢的重啟?”
緋想了片刻,又搖了搖頭:“或許這個問題同樣可以之後再聊,有些複雜。如果這個人的死亡真的非常重要的話,我們應該可以從別的地方發現一些線索。”
牧嘉實點了點頭。
可能性有很多,比如那個人的死亡是噩夢中必然發生的事情,是噩夢的主人的心理陰影來源。
這就好像是牧嘉實曾經經歷過的那個小男孩的噩夢,在那個噩夢中,小男孩的母親就不斷地重複著死亡的命運,但那是噩夢的必經之路,所以不會造成噩夢的重啟。
唯一的問題是,小男孩母親的死亡並沒有如此直觀地呈現在他們的面前,而是以各種手段暗示了這個女人的死。
但是在這個噩夢中,那個墜樓的人的死亡,卻是發生在他們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的。
……真會有這樣的噩夢嗎?
牧嘉實思考的時候,緋就順勢跳過了這個問題,不再細究,而是說起了第四個問題:“……那名書店老闆。”
在場的任務者都不由得沉默了片刻。
這個時候,收藏家突然興致勃勃地提出了一個猜測:“他會不會是這個噩夢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