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任務者,將自己收集的飲料扔給了徐北盡之後,不好意思的徐北盡,就告知了他一條自己知道的某個居民的噩夢線索。
後來那個任務者還真的就透過這條線索,成功地達成了真結局,去往了更高的樓層。
那個任務者的名字……好像就是牧嘉實?
徐北盡也不記得了,那似乎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怪不得在那之後,陸陸續續都有一些任務者過來給他送飲料,原來是牧嘉實把這份交易給透露出去了。
是的,對於徐北盡來說,這就是一場交易。
徐北盡陷入對過去的回憶和思索,而直播間的觀眾也好奇地追問起來。
“書店老闆……這說的就是主播吧?”
“主播的遊戲角色設定是喜歡喝飲料……這是角色扮演遊戲嗎?還是說這就是主播的喜好,這是一個可以自己捏人的遊戲?”
“我希望是後者,聽起來更有趣一點。”
“哇,這樣的話,主播應該已經玩這個遊戲挺久了吧!嚶嚶嚶我也想玩。”
“不,你不想,至少你的腦子不想。”
“……請問你對我的腦子有什麼意見嗎?[怒]”
“窄樓?窄樓是什麼?”
“這好像是我第二次聽見這個名詞了。之前這幾個玩家也說過誒。”
“這裡是噩夢,所以窄樓就是外界嗎?”
面對觀眾們的好奇,徐北盡也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噩夢是副本,窄樓就是遊戲的主地圖。每個玩家使用的遊戲角色……可以說是自己建立的,但是在窄樓中隨機到的身份是不一樣的。”
這個說法,是徐北盡在主腦的規定範圍之內,能透露的所有資訊了,不過這也讓直播間的觀眾們紛紛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其實就是推理大佬說的意思,不同的玩家會使用不同的身份,獲得的資訊也不一樣。”
“主播好歐!好像隨機到了很nb的身份一樣!”
徐北盡心中無奈地笑了一下。
很厲害的身份嗎?
扮演者或許比任務者得知的資訊更多,但是,也有著更多的束縛。他們只能在主腦給出的劇本範圍內,盡職盡責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如果這個直播系統屬於一個任務者的話,那麼觀眾們或許就可以立刻知道,哦,這並非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遊戲,而是真正的逃生夢魘。人類正困在這個遊戲中,絕望地掙扎沉淪著。
但是徐北盡卻不可能給他們透露這些事情。
當然,或許任務者也會對這個莫名其妙、突如其來的直播系統感到警惕和不安。
一直以來徐北盡半遮半掩地透露著資訊,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並不知道外界怎麼樣了,所以也不敢和盤托出。
不過關於窄樓的資訊,不可能一直隱瞞下去,徐北盡也早有心理準備。
在與這四名觀眾們互動這麼長一段時間,徐北盡對他們也有所瞭解。
他們就是非常正常的遊戲直播的觀眾,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特殊之處,談吐用詞和使用的文字,也與他們這些困在《逃出生天》中的人類使用的一致。
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強大的翻譯系統。畢竟,窄樓中也有來自不同國度的玩家,但是他們彼此之間的溝通和交流都沒有問題。
較為特別的,可能還是當初徐北盡聽見的,所謂的“只有主播才能玩的遊戲”這個說法。
但是,第一次看見這個短語之後,徐北盡就再也沒有看觀眾們提過,他也沒有什麼旁敲側擊的機會,只能暫時把這些疑惑放在心裡。
比起直播系統、人類的困境等等遠在天邊的問題,他更加苦惱的是近在眼前的危機。
林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