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逐漸開始了這種行為。牧嘉實心中惱火,但是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他自暴自棄地想著,行吧。傷疤總應該撕開。他不能永遠沉溺在過去的失敗之中。
況且那也不能說是,「失敗」。更確切地說,他只是認清了自己的本質。
人總是會在某一刻認清自己,好的或者壞的,正義的或者偽善的。
想了片刻,牧嘉實就搖了搖頭。
賀淑君見好就收:“說真的,你不能總覺得事情要往壞的方面發展。”
她的語氣輕鬆,“最壞的我們都已經熬過來了,還能比那時候更壞嗎?我說的就是,剛剛進入窄樓的時刻。”
其他任務者也不由得走神。
或許是因為這個時刻比較特殊,所以他們不自覺順著賀淑君的話想了起來。
關於……他們剛剛進入窄樓,那個混亂、野蠻、血腥、黑暗的年代。
那個毫無希望的年代,充滿了殺戮與背叛。人們想盡一切辦法去往窄樓的更高層。
毫無秩序。
有時候秩序意味著偽善,而那起碼是一種秩序。
現在任務者們不緊不慢,不那麼著急忙慌地去往窄樓更高層,是因為他們已經絕望了。可是這樣的絕望反而令情況變得平靜下來。
他們不再針鋒相對,不再互相坑害。現在,卡販子都成了人人喊打的存在了。
在一開始,可不是這樣的。
任務者們沉默了下來,他們幾乎都經歷過,並且從那個時代倖存。
而那些沒幸存的?
看看窗外的灰霧吧,那就是答案。
氣氛恍惚變得沉靜了不少。剛才的浮躁與焦慮慢慢褪去。
他們繼續等待著。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好,只等待著徐北盡與ne的對話……
想到這裡,緋忍不住又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那個猜測。
徐北盡與ne的關係……
她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嘴唇,又看向巫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