檎,突然就和這位武力值高超的大佬很有共同語言。
而林檎百無聊賴地靠在門框上發呆,發現徐北盡看了自己一眼,就抬眸看向他,無聲地動了動嘴唇:打架?
嚇得徐北盡連忙轉移視線。
林檎不自覺露出無趣的表情,但是看徐北盡那避之不及的表情,又有點想笑。
他扯了扯嘴角,又看了看那些討論中的任務者們。
任務者們正陷入與直播間觀眾們相同的困境,就是他們不知道在這紛亂如麻的線索之中,究竟哪些可以將他們引向真相的路途,而哪些僅僅只是干擾項。
馬尾妹子頭痛地說:“如果可以找到這個噩夢的難點就好了……”
“難點就是噩夢的障礙,不可能輕易找出來。”眼鏡男沉聲說,“現在最關鍵的還是,工作室裡那剩下的一些碎紙片,上面究竟寫了一些什麼。”
槓精悶悶地說:“但是一樓的門已經鎖起來了,我們有什麼辦法?”
眼鏡男和馬尾妹子都不理他,而後者又說:“不僅僅是工作室。如果這個陌生的字跡真的來自老闆娘,那麼玩偶店裡說不定還有別的,老闆娘留下來的資訊,或者是她離開之後寄過來的信件。”
眼鏡男點了點頭。
馬尾妹子喃喃說:“是的……明明玩偶店也曾經是老闆娘生活的地方,但是整個店裡卻沒有絲毫她生活過的痕跡。還是說,這對夫妻離婚之後,就真的已經恩斷義絕了嗎?”
眼鏡男沉吟片刻,突然說:“但是小純還沒有找到。即便老闆娘已經離開了,但是她應該也會發訊息,或者寫信過來詢問有沒有找到女兒吧?如果連這樣的話都沒有……”
馬尾妹子心領神會:“那麼老闆娘也太絕情冷漠了一點。她的嫌疑又變大了。”
槓精頭疼地看看他們兩個人。
是的,他腦子是不如馬尾妹子和眼鏡男。
但是他也非常清楚一個問題,就是他們的立場,似乎在玩偶店老闆和老闆娘之間反覆橫跳。
想到這兒,哦,老闆可疑。
想到那兒,哦,老闆娘有問題。
這……怎麼看都不對勁吧!
槓精忍不住說:“所以,我們現在掌握的資訊,都沒法確定一個最為可疑的人選嗎?”
馬尾妹子和眼鏡男同時搖頭。
槓精又說:“但是……但是老闆娘也不知道在哪啊……”
他這句話猛地提示了什麼,幾乎一瞬間,馬尾妹子和眼鏡男就目光炯炯地看向他,直播間裡,推理大佬打出了一個感嘆號。
“怎、怎麼……”
馬尾妹子驚叫著說:“沒錯!老闆娘其實也失蹤了!”
眼鏡男語速飛快地說:“吳伸說他和老闆娘離婚了,沒錯,那麼老闆娘去哪裡了?吳伸的朋友給他寫信,顯然也是不知道老闆娘的去向的……”
推理大佬飆手速,在直播間打出了一長段話:“現在所有關於老闆娘的評價和問題,都是吳伸的片面之詞。我們沒有從老闆娘那裡獲得過絲毫的資訊,也不知道老闆娘是怎麼看待吳伸的,除了那句瘋子……所有的話,都只是吳伸在說!”
徐北盡低聲自言自語:“吳伸會欺騙我們嗎?”
槓精茫然地問:“所以……我們現在怎麼辦?”
“去找吳伸!”眼鏡男跳起來,大步朝門外走去,“直接去質問他!我們沒有時間了,必須先嚐試一次,至少……要看看吳伸會不會心虛。”
片刻之後,玩偶店樓下,三個任務者開始大喊大叫。
“吳伸,我們知道就是你殺了你女兒!”
“你還殺了你老婆,是不是?!你天天睡在二樓,不覺得女兒和老婆的鬼魂就在你頭上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