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才是楚玥提起所有人都要參加道門大會的時候,寧柯心底不大情願的原因,他是真的不想再見到那些人。
“這麼多年了,我還以為你早在被寧家拋棄就該被鬼嚇死了,沒想到竟然還能回來啊。”
那人語氣中不見有多少重見熟人的喜悅,反而有幾分幸災樂禍的輕蔑。
聽到對方這麼說話,寧柯是不可能假裝聽不見了,他滿臉假笑地看向了對方:“那我可真是活的讓你失望了,最起碼比你好。”
對方臉色頓時就變了,沒想到當初受人欺負的小男孩竟然還有回嘴的膽量,他上下打量著寧柯,又看了看寧柯身邊站著的魏釗周文三人,不屑地哼笑了一聲,眼底閃爍著惡意:“你該不會是加入了什麼草臺班子的門派吧,這裡有你們的席位嗎,該不會是不要臉地過來蹭位置吧。”
兩個人交談到現在,周文和方濤基本上也聽出來來者不善了,聽到這人侮辱寧柯,還攻擊玄都觀,周文和方濤都變了臉色,魏釗更是伶牙俐齒連連諷刺:“那請問閣下又是在哪裡坐,不如指出來讓咱們小門小派的見識見識?”
說話的人哼了一聲,臉色不太好看也說不出話,因為他其實才是厚著臉皮蹭了旁人才進來的人,別說是座椅了,他只有站著的資格,因為他是以別人家侍從的名義進來的。
聽見魏釗說話,這個人打量了魏釗兩眼,一眼看出了魏釗是個根本沒有修為的普通人,這人當場就冷笑了起來,不懷好意地朝著寧柯道:“既然你們如此有恃無恐,想必一定修為非凡,不如讓我試探試探這位道兄的實力如何。”
接著不等玄都觀眾人回答,這人直接朝著魏釗伸出手,周文和方濤都冷笑著看著對方,就連被攻擊的魏釗也在最開始的驚慌後變成了冷笑。
這人只覺得這些人反應都不大對勁,然而還不等他想出來是因為什麼,魏釗懷中的巫蠱娃娃就直接張嘴噴出了一道黑煙,攻擊的人反應不及,一下子被黑煙燻了眼睛,頓時大叫起來。
叫聲引起了其他人的圍觀,但是其他人看了看這邊的情況,意識到是有人脾氣不好在道法互毆,也就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
畢竟每年參加道門交流大會的人這麼說,很難保證大家都和諧相處,私下裡有些小動作也是正常的,如果不小心中招了,那也只能怨自己技不如人。
“傻逼一個。”
瞧見這個人捂著眼睛躺在地上哎呦直叫,魏釗嗤笑了一聲。
外人根本不知道,玄都觀中最不能招惹的就是看起來最弱的魏釗,因為對方身上有楚玥送的小寶貝巫蠱娃娃,巫蠱娃娃攻擊性強渾身帶毒又不容易被發現,還非常護著自己的爹地魏釗,但凡有人不懷好意的攻擊魏釗,那結局一定非常慘。
寧柯搖了搖頭,看向魏釗三人:“我們先找個位置坐吧。”
“都聽師兄的。”
周文和方濤因為方才反應不及時已經非常愧疚了,這會兒當然是寧柯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於是一行人根本不搭理躺在地上的那人,直接找到位置坐了過去。
躺在地上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嫉妒和怨恨,當年他就非常嫉妒寧柯,明明天生陰陽眼,卻偏偏因為恐懼這麼滑稽的原因糟蹋了天賦,這樣的廢物竟然還好命地生在了玄門世家中,對於他這種無根之草的野路子而言,簡直是莫大的諷刺,他覺得寧柯根本不配姓寧,更不配在玄學一道生存。
後來寧家發怒將寧柯逐出家門,地上躺著的人心底是快意高興的,可是沒想到兜兜轉轉將近二十年,寧柯居然又回到了玄門,而且竟然有資格參加交流大會,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野雞門派瞎了眼,連寧柯這種垃圾廢物都要。
聽剛才那些人的稱呼,寧柯居然還是他們的師兄,他們居然還認認真真地喊寧柯師兄,這些人簡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