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我要討的，都討了。」
「再說了，對不起如果有用，要警察做什麼。」
「我想這點道理，謝總你不會不知道吧？」
謝總嗎？
謝封邶緩緩鬆開手。
他突然笑了。
哈哈哈低笑出來。
笑聲低啞。
秦沅不關係謝封邶心底到底什麼想法，難受也好，痛苦也罷，都是謝封邶自找的。
那麼多的人不喜歡，偏偏要栽他身上。
只能說活該。
日子過得太舒坦了，喜歡給自己找點罪受。
秦沅回到沙發上。
「秦沅？」
李艷小聲叫秦沅。
「沒事。」
秦沅拍拍李艷的手。
謝封邶看著秦沅和李艷靠近的身體。
他嘴角透著瘋狂的笑意收了起來。
「打擾到你們了，想喝什麼隨便點，我請，算是賠罪。」
「再見。」
謝封邶轉身就走，拉上門的時候他沉凝的視線直勾勾地望著秦沅。
秦沅沒有看他，而是拿了點零食餵到李艷嘴邊。
李艷渾身都僵硬起來，她感受到了謝封邶那裡的目光，如同要殺人的視線。
「乖。」
秦沅溫柔說。
李艷張開嘴巴，把秦沅餵給她的零食給吃了。
房門徹底關上，李艷後背已經出了一層汗。
「我去下洗手間。」
李艷起身去了洗手間。
她一走，秦沅長腿就抬起來，擱在了桌子上。
方晨手指不停摁著太陽穴。
他算是知道了，秦沅從來沒有變過。
他從來都是這樣無所畏懼，無法無天的性格。
哪怕對方是謝封邶，其他人哪怕是和謝封邶都會心悸，但秦沅別說忌憚了，那樣子看起來，秦沅就是想要踩在謝封邶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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