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滿月快樂啊。」
方晨祝賀寶寶。
「小辰你也是,滿月快樂,你們都要快快長大,到時候天天纏著你爸,讓他門都出不了。」
秦沅拿你繼續說的表情盯著方晨,方晨跟沒看到似的,彎腰靠近,他就親在了襁褓上。
孩子現在還太小,秦沅他們可以隨便吻寶寶,外人還是得注意,不然寶寶的柔嫩小臉蛋可能會過敏。
夫夫他們這邊沒多少別的人靠近,兩個孩子一看就需要安靜,靠過去打擾到,要是孩子忽然哭起來,自己可能得成罪人。
因此很多人都是去兩邊長輩那裡,和秦爸或者謝父他們搭話,以前這兩個人都是那種不好接近的,根本連見面的機會都不會有。
今天在他們乖孫的滿月宴上,不管是說什麼,只要是誇讚他們的乖孫們,兩邊長輩都特別高興,有人還把自己名片給遞了上去,哪怕後面沒聯絡,但遞了名片,也算是一種身份的被認可。
能夠被秦家或者謝家,隨便哪家認可,都是一種潛在的象徵。
長輩們以前不喜歡別人湊上來,麻煩是一回事,一個兩個企圖心太強。
只是今天不同,他們高興,這份高興分享出去,也不是什麼事。
秦沅抱著女兒,拿了乾淨的小玩具給寶寶玩,寶寶拿沒有牙齒的嘴巴去咬玩具,沒多會就糊上了口水。
小傢伙眼睛特別明亮,而且還很少會眨眼,玩著玩具,大眼睛專注看著四周,似乎對什麼都好奇的樣子。
「想去哪裡玩,告訴爸爸,爸爸帶你過去。」
看到孩子似乎盯著某個地方,好半天都不轉眼,秦沅靠近寶寶,從寶寶的視野角度去看,那邊正好有幾個人在談話,可能是談話間大家都在笑,寶寶可能喜歡他們的笑,所以就一直看了。
「爸爸抱你過去?」
秦沅問女兒。
小星撲閃著桃花眼,嘴裡繼續咬玩具,咬得濕漉漉的,口水都要順著下巴流下來,方晨拿了紙巾給爸爸擦口水。
「那邊是誰?」
秦沅不大認識,他既是問方晨,也是問謝封邶。
心想也許是謝家的什麼親朋。
「主動找過來的,原本沒邀請他們,但知道你們孩子滿月酒,有人專門跑我面前,讓我牽條線。」
「我稍微打聽過,他們那群人似乎可以,是一群做實事的人,但也是因為太實了,你也知道,很多時候在外面做事可能還是圓滑一點好,起碼一般人應該是。」
「不然就算有機會也上不去,要是你不喜歡,我可以讓他們離開。」
方晨和其中一個人,在一頓飯局上認識,當時對方太直的性格就讓他多注意了一會。
後來對方先走,另外的投資商,和方晨說了不少對方的事,對方太固執己見了,到外面拉投資,結果甲方想投資,只是讓他們改點方案,他們死也不改,寧願不要投資,都要堅持自己那點不值錢的東西。
方晨當時沒說什麼,不過後來又意外遇見了幾次,都是對方灰頭土臉的樣子,但和那些被打擊到失敗的人還是不同,方晨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得出始終都燃燒的火焰。
有自己的堅持,無論對錯,這種意志都已經不錯了。
方晨本來沒太在意,後來對方居然找到他面前,還以為是來找他拉投資的,結果對方卻說想要參加秦沅孩子的滿月宴。
「你這要求提的,可比找我投資還過分。」
隨便一個人來找他,就要去滿月宴,不是獅子大開口是什麼,這可比直接要投資還過分。
方晨當時以為對方是病急亂投醫了。
但很快對方給了一個理由,那是方晨很難拒絕的理由。
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