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同, 他懷著孩子, 就算要做手手也不能馬上就進行。
先是做了一番身體檢查, 謝封邶始終陪著秦沅。
檢查過後,秦沅躺在了病床上,他渾身都疼到了哆嗦。
肚子裡面的陣痛,不斷地蔓延到身體每個地方。
他的嘴巴也在頃刻間就乾的脫皮了似的,他還咬著嘴唇,不想讓痛苦的聲音出來。
額頭的汗水不停地冒,謝封邶給秦沅擦拭汗水,秦沅難受地看了謝封邶一眼, 看到了謝封邶蔓延的擔憂, 秦沅知道這個人很著急,可是秦沅卻忽然偏過了頭。
他想上輩子他被人捅刀的時候,那種痛都沒有眼下肚子的陣痛。
他實在無法理解, 為什麼有的人, 還能生一個兩個, 甚至是三個孩子。
他甚至冒出一種想法,他一個都不想生了。
他後悔了。
一開始只當別的人都可以生孩子,他雖然是男的,但是和其他女的相比,他應該也能和她們一樣。
但現在他清醒了過來,不一樣。
每個人都不一樣。
秦沅側過頭,肚子太大,他的身體又疼,他只能轉開頭,這樣就不用和謝封邶的眼睛對視了。
他知道不該去遷怒謝封邶,他非常明白這種道理,可是理智知道是一回事,身體反應出來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所謂的感同身受。
這種所謂的感同身受,不亞於一種形式上的傲慢。
等自己遭遇了平等的一切,再來談什麼感同身受。
謝封邶無法切身體會他的痛,他都想自己拿刀把肚子給剖開,然後把裡面的孩子給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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