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
溫寒看著他的背影,彷彿都能看到耷拉下來的耳朵和尾巴,一時間頭疼不已。易感期竟然對alpha的情緒影響這麼大,也不知道輪到自己的時候,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想想都覺得可怕。
跨過倒在地上的兩個沙袋,再繞過還立著的三個沙袋,溫寒坐到工作臺前吃東西。
“第二支舒緩劑也用了?”
“嗯。早上你走以後,我大概又撐了半小時,實在太難熬,就打了。”
這就意味著,到今晚凌晨四點為止,秦風都不能再用藥。
溫寒沉默著猶豫片刻,還是請了假。
秦風在旁邊看到,心中一陣歡喜,拍著他肩膀說:“等你易感期,我也請假陪你!”
兩人就待在宿舍裡一直不出門,連晚飯都是讓高立伍送到門口。
吃完飯休息一下,溫寒照例先去洗澡。
等他開門出來,差點一腳踢到蹲在門口的秦風。
溫寒:“……你怎麼蹲在這。”
秦風抬頭,抽鼻子:“這裡味道能濃一點。”
溫寒揉揉太陽穴,繞過眼前這個大狗一樣的alpha,走向工作臺幹活。
秦風跟在他身邊幾步,直到沒那麼難受了才離開。
但,藥效過後,秦風也僅僅能維持在忍住不拆家的程度。體內翻湧的暴躁總得找途徑發洩,才能不被壓到發瘋。
溫寒在,他不好打沙袋吵人,就做俯臥撐、卷腹、舉啞鈴,甚至驢拉磨一樣在房間裡轉圈圈。
這樣強烈的存在感,還有那無法忽略的青草香,都讓溫寒根本靜不下心。
溫寒扔開工具站起身:“我去陽臺打通迅,你忍一下,別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