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閒聊的功夫,申城也過來了。申城因為《夢》,名氣上漲了一倍。不過,他沒有趁熱打鐵再拍一部,最近主要是應酬為主。
“簡愛,今晚的舞蹈準備的怎麼樣啊?我們《夢》劇組,可是指望你給長臉啊。”申城高興的和簡愛握手,笑著調侃了一句。
這次《夢》的獲獎提名裡有簡愛,他對簡愛的態度也好了不少。
“謝謝申導,不會讓咱們劇組丟臉的。”簡愛輕鬆地挽起申城的胳膊,笑著應道。
劇組匯合完畢,一行人步入紅毯。
誠如張雪所想,簡愛的紅毯經驗確實比她還要多。走紅毯時,笑得溫和大方,既不會搶了林芋的風頭,也不會被掩埋鋒芒。媒體對這個優雅的女人,毫不吝惜的開著閃光燈猛拍。
等女人走遠後,才將鏡頭對準接下來的明星。
進場之後,大家按照座位排序坐好。簡愛有舞蹈表演,提前去後臺換衣服。後臺繁忙非常,簡愛換下衣服後,讓化妝師給盤好頭後,自己去了個角落化妝。
楊晨晨過去的時候,簡愛剛剛畫完。她今晚表演的舞蹈是《荷怨》,講述荷花精和人類的悽美愛情故事。妝畫得哀怨,簡愛低眉頷首間楚楚可憐。
楊晨晨去的時候,簡愛剛剛畫完妝,正為了舞蹈而做拉伸準備。一字馬架在衣架上,簡愛手上還在回憶著動作。這個舞蹈她排練了兩次,動作不是很熟。
“簡小姐。”楊晨晨直接叫了她的名字,見簡愛抬頭,衝她一笑說:“能跟我聊聊麼?”
聽楊晨晨說完,簡愛像是沒聽到一樣,將左腿放下換了右腿,淡淡地說:“可以。”
被簡愛這樣無視,楊晨晨強裝的平靜馬上就要破裂。可她向來是個表面功夫做的極好的人,臉上保持著微笑,說:“那能否,出來一下?”
化妝室內人來人往,並沒有人注意到她們兩人。簡愛將腿抬下來,抬頭看著楊晨晨,微微一笑:“楊小姐有話就在這說吧,這裡面你我名氣最小,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們。”
簡愛的每句話裡都帶刀,這一句正戳中簡愛的心口。她是個不願為人之下的性子,簡愛卻偏偏讓她知道她有多low。
再次把火壓下去,楊晨晨走到簡愛身邊,壓低聲音說:“簡小姐,我想你應該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新人就應該有新人的樣子,你最好老老實實,本本分分。靳池只是覺得你新鮮,並不會對你怎麼樣。你要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或者想和他怎麼樣的話,趁早死了這份心。”
楊晨晨壓低聲音,說話時熱氣噴在她的耳畔,讓簡愛想起她臨死前看到她和靳池在床上時她呻、吟的樣子。
噁心的感覺讓簡愛覺得頭暈目眩,連楊晨晨離開她都沒有發覺。等壓下那股噁心時,簡愛起身追了出去。楊晨晨已走了一段距離,簡愛快步走過去,在一段無人的走廊將她拉住了。
沒料到簡愛竟然這麼大的膽子,竟然直接拉住了她。這邊剛好沒人,楊晨晨的火徹底不用壓著,劈頭蓋臉就要罵簡愛。
可她嘴一張,簡愛就把剛才扯得膠帶一下糊在了她的嘴上。楊晨晨驚慌失措,伸手去撕,簡愛卻一隻手擒住了她的兩隻手,將她牢牢固定在了牆上。
楊晨晨鼻腔裡發出哀求和救命的聲音,簡愛絲毫不管她,緩緩湊近後,看著楊晨晨的樣子,冷笑了一聲。
“說起來,咱們都是新人,談什麼讓我最好老實些?你要是喜歡靳先生,上手追就是了。管不住他的下半身,也管不住他的心,你在我這裡嚎是沒有什麼用處的。他已經出軌了第一次,當然可以出軌第二次。男人看的都是女人容顏不老,你能保證你是天山童姥麼?就算你是天山童姥,對著你這麼一張,幹久了靳先生也是會吐。”
簡愛說話時,一字一頓,不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