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種你再過來,我就咬死你的架勢。
祁延試圖和她講道理:“不擦乾會感冒,感冒了就要吃藥打針。”
言桉傷心的摸摸被擦乾的臉,怒道:“你胡說!我才不會感冒!我只會幹死!你個壞人!你才感冒!”
前頭的楊紳緊緊繃著臉,才能保證自己不笑出聲。
祁延什麼身份?娛樂圈用了三年時間,就登頂了。不僅如此,康恆背後的老闆是他,王石總裁只是祁延明面上的發言人。而康恆如今不僅只是娛樂圈老大,還收購了不少酒店、購物城,進軍了房地產和如今十分熱門的電商行業,可謂是面面開花。
外頭都在傳王石手段了得,是個可怕人物。可真正可怕的其實是祁延,他手下,至今還沒有失敗的專案,眼光之毒辣,行事之果斷,常常讓楊紳王石等人崇拜不已。
如果不是言桉,祁延估計是不會再接戲了。
而言桉,本就不同。畢竟祁延讓他找了快三年。
也只有讓祁延掛念了三年的人,才敢這樣對著祁延嚷嚷。
其他人,根本都近不了祁延的身。
祁延嘆了口氣,索性不再糾結這件事情。
隨她吧。
最壞的結果也就感冒發燒,真這樣,酒醒後送醫院吃藥打針就是了。
祁延:“好,我不擦。”
言桉重重哼了一聲,摸摸自己溼嗒嗒的頭髮,才放心下來。
他話題一轉,柔聲道:“剛剛問你還記得嗎?言桉的孩子,在哪裡?”
此言一出,她猛地看向他,神色戒備:“你在說什麼?言桉怎麼會有孩子呢?”
“是嗎?”祁延面無表情,看不出情緒,“你剛剛說的,言桉的孩子,會很可憐。”
言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哽咽道:“你胡說!言桉根本沒有孩子,你怎麼能冤枉她呢?!”
一邊說,盤著腿的伸直,就往他身上踢。
祁延皺眉,一把扣住她的腳腕。
還沒等他有接下來的動作,言桉發現腳動不了了,便開始張嘴大哭,眼淚跟不要錢一樣的掉:“嗚嗚嗚嗚嗚言桉好可憐,言桉被冤枉有孩子,沒了清白。現在言桉的腳廢了,不能動了,以後就走不動了。言桉以後怎麼活啊嗚嗚嗚嗚嗚……”
祁延:“……………………”
他看著她哭得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模樣,鬆開了她的腳腕。
言桉刷的一下把腿收了回去,委委屈屈的縮在角落,抹著眼淚。
祁延揉了揉額角。
算了,不問了。
孩子如果真的存在,能在哪裡?大機率就藏在別墅,待會一探便知。
九月的溫度還是挺高,言桉的頭髮和衣服,四十幾分鍾後就快乾了。
她又開始了“我快要缺水了我要枯萎了我好可憐哦嗚嗚嗚嗚”的癲瘋狀態。
祁延閉目養神,沒理,隨她鬧。
再過十幾分鍾,車終於到了言桉家門外。
楊紳停下車,轉頭輕聲提醒:“祁老師,到了。”
祁延點點頭,睜開眼睛,看了眼身側的人。
頭髮和衣服已經徹底幹了的言桉,沒有任何生命跡象一般的縮在了車上。
他伸手,扯了扯她的褲腿。沒反應。
祁延無奈,推門而下,然後繞到言桉那一邊,開啟車門。
他又推了推她,她一推即倒,像是真的沒了呼吸一般。
如果忽略她規律起伏的胸口的話。
祁延以前只覺得她沒練舞,有點浪費那身柔韌性。
可現在看來,她這戲精程度,也挺適合當演員。
一邊這麼想著,祁延探進車內,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