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趕緊轉移話題,“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祁延隨手將衣服放到身後櫃子上,打量著她的眼神幽幽的,語氣也含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什麼:“早點回來看看家裡是不是有田螺姑娘,這不是剛好撞上了嗎?”
言桉:“…………”這事就過不去了嗎!
她忿忿的,拄著柺杖,就要走人:“孩子們快要回來了,我下樓看看去……”
祁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言桉身形一僵,立馬充滿戒備的看著他。
他問:“你要怎麼下樓?”
言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一級一級跳下去呀。”
祁延蹙眉:“你今天樓上樓下來來回回多少次?”
言桉仰頭看著天花板,想了一下,也記不清了:“挺多次的吧。”
言天椒那熊孩子,一天上上下下跑來跑去,她怕他搗亂,只能上上下下跟著。要不是她行動不便,她也不至於讓言天椒那熊孩子皮了一天,自己卻只能跟在後頭收拾爛攤子,最後落得被祁延當場看到她偷偷拿他內褲的下場。
祁延揉了揉額角,語氣有些重:“我今天早上是不是和你說過,讓你儘量安靜待著?減少上下樓和走動次數?”
按他想的,頂多就午飯下樓拿個外賣。
他是說過,但言桉轉頭就忘記了。再說,她也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腿,如果不是為了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在家裡看管幾天言天椒。她昨晚就給自己正骨正好了。
言桉擺擺手:“沒關係的,我上下樓的時候也很小心,你放心好了。”
就是不放心,才提早回來。他覺得,檬檬酷酷竹竹三個孩子,都比言桉省心。
祁延鬆開她的手臂,走過去,單手繞過她的腿彎,直接把人給打橫抱了起來。
腳受傷穿褲子不方便,言桉今日穿的是條寬鬆的中長裙,長度剛好到膝蓋的位置。
他抱她的時候,她膝下細膩的面板和他的白襯衫衣料相碰觸。白襯衫用的是上好的衣料,價格不菲,但接觸時還是有些粗~糲的觸感。
言桉不太習慣的掙扎了一下,卻被祁延淡聲斥責:“別亂動。”
他和她說話的時候,微低著頭。
額前碎髮跟著垂落,和濃密的睫毛,與那雙漆黑如墨的瞳孔相輝映。
臉還是那張無可挑剔的臉,那張言桉看到第一眼,就決定讓他當孩子父親的臉。
言桉一頓,手緊緊抓著柺杖,有些氣息不穩道:“我可以自己走的……”
他輕笑了一聲:“我怎麼能讓受傷的田螺姑娘自己走?”
調笑的話,用他那冷淡地沒有起伏彷彿一條直線的語氣說著,莫名讓言桉的頭更是低了低。
別再說她是田螺姑娘了……田螺是動物,它是植物,物種不同,搞錯了啊……
言桉在心裡默默哭泣,敢想不敢說。
祁延抱著言桉下樓,把人放到了客廳沙發上。
言桉全程在注意言天椒房間裡的動靜,一直沒聽到,孩子應該還睡著,她默默鬆了口氣。
本以為祁延把她放下,就會離開,可沒有,他反而傾身,在她耳側莫名其妙說了一段話:“言桉,你用不著進我房間,偷偷拿我衣服。如果你有需要,你完全可以直接來找我。”
言桉:“?”
祁延勾了勾唇:“時隔三年,我想,我應該還能……滿足你。”
言桉:“???”
言桉:“!!!”
她的臉一下子爆紅,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縮著身子,一個勁往沙發後靠,擺著手,舌頭跟打劫了似的否認:“我我我我沒有需要!”
祁延打量著她的臉色,眉頭微揚:“怎麼生了孩子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