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但是,這事情依然戳得他心痛無比,反反覆覆的質問自己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讓趙騁懷堅持自己的惡趣味,選擇繼續觀察他的反應,也不選坦白相告。
他幽幽嘆氣,抬手拍了拍手臂上越抓越緊的手掌。
“行了,輕點。”
虞衡揉了揉重獲自由的手臂,“齊先生,你真的是欺軟怕硬,就不怕這次跑了,趙騁懷履行諾言,把你的家底都給曝光,這輩子都別想消停了嗎?”
“所以我希望你能來換緒眠。”
齊明治的算盤打得格外響亮,“綁住緒眠,只能威脅她那一群愚不可及的追求者,但是綁住你,我可以威脅獵場的王,為我做任何事——啊!”
他的囂張得意還沒結束,就發出了痛苦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