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虞衡心領神會,感受到了可愛弟弟的撒嬌耍賴。
“這就乖嘛。”虞衡伸手擁抱他,誇獎道。
果然弟弟跟兒子—樣,要耐心寵愛,順毛撫摸,這麼抱抱拍拍就能平息一場爭鬥,虞衡老懷甚慰。
然而,他還沒能鬆手,脖頸瞬間感受到溼熱的呼吸,還沒能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頓時一陣疼痛——
“啊!”
虞衡猛然推開趙騁懷,捂著脖子,震驚詫異的看這個長了獠牙似的罪魁禍首。
趙騁懷漂亮的桃花眼彎出了愜意的弧度,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指,摸了摸略微溼潤的唇角。
“蓋章,免得你後悔。”
虞衡當場就後悔了。
“你屬狗的啊!”
千金難買後悔藥,虞衡脖子顯眼的地方落下了—個深深的咬痕。
趙騁懷真的是心狠口辣,青紅的傷口疼得虞衡眯著眼去擦。
他甚至想預約兩支狂犬疫苗。
—支打他,—支打趙騁懷。
可惡的壞弟弟,留了印跡,心情愉快的走了。
虞衡站在鏡子前,氣得咬牙切齒。
這鬼地方真的不能待下去了,趙騁懷回到獵場明顯不對勁起來,竟然開始返祖學野獸咬人蓋章了。
—覺醒來,虞衡洗臉刷牙盯著脖頸青紅的牙印發愁。
西伯利亞天氣適宜,他短袖長袖交替在穿,怎麼也沒冷到使用圍巾的地步。
哪怕是高領禮服,也遮不住牙印上半截的淤青。
他手指比了比長度,深深覺得——
趙騁懷就是故意要留這麼明顯的痕跡,為了防止他悄悄和女王蜂有什麼!
明明就不會有什麼的虞衡,心裡巨冤。
現在好了,難道他要頂著壞弟弟的牙印走出房間,接受君主們的嘲笑和管家侍從驚訝的眼神?
安德烈和都格的飛行棋還在等候檢閱。
他還得去參加那個什麼鬼的狩獵。
也不知道城堡裡有沒有紗布、膏藥用來應急……
“噔噔噔。”
從不敲門的趙騁懷,竟然故作姿態的敲門了!
虞衡反手就想關門送狗。
然而,趙騁懷手裡帶來了人質——
“爸爸爸爸,你起床了嗎!”
永遠活力四射,走在偉大事業大道的南宮猙,隔著手機大聲喊。
“我要去參加小朋友的活動啦。”
作者有話要說: 南宮猙:爸爸爸爸,我馬上就能救出你了!
虞衡不僅完全深陷獵場,還默默圍上了圍脖。
虞衡拿過毛巾,在脖子上牢牢圍了一圈,才從趙騁懷手上接過手機。
參加活動的南宮猙,梳著漂亮的小辮子,粉色髮帶一縷一縷的纏在假髮裡,就像小公主一般好看。
孩子湛藍的眼眸,驚訝的眨了眨,發現了異狀。
“爸爸,你脖子怎麼了?”
“咳咳。”虞衡故意咳嗽了一聲,壓低聲音說道,“爸爸感冒了,所以不能涼到脖子。”
趙騁懷輕笑一聲,肆無忌憚的展現著他的快樂。
虞衡狠狠瞪了他一眼,往旁邊挪了挪,問道:“猙猙去參加什麼活動?”
“一個小朋友的活動。”
他死也不會說是夢幻童話城的活動,但他很認真的說道,“爸爸今天一定會見到我的活動成果!”
因為,他即將在今天,救出虞衡。
無論獵場的傢伙多麼自負傲慢,他也掌握了足夠摧毀這群龐大貴族的力量。
那時候摧枯拉朽一般的浪潮,將會無情掩埋獵場囂張跋扈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