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輕描淡寫就帶過去了,你又不信我。”
“嗯?”虞衡蹲在陽臺立柱的縫隙,跟老趙同志地下接頭,“什麼問題?”
“每週獵場的晚宴,都會由君主選擇賓客能不能進入舞池。”
他的眼睛在月色下透著明亮的光,講述著獵場至關重要的大秘密,“但是,弟弟說他從來沒去過舞會,也沒去過狩獵,這根本不可能!”
“因為晚宴玩的那些遊戲,我雖然贏不了,他一定能輕鬆把對手全都斬於馬下!”
趙哥哥對弟弟的判斷確實精準。
但他的憂慮沒法與虞衡相通,他說:“所以,我懷疑趙騁懷早就透過了舞池,贏得了狩獵,成為了城堡主人的手下……連我爸都不知道!”
趙遲深的眼睛滿是真誠。
虞衡卻覺得他有點憨。
壞弟弟顯然是個自由散漫的傢伙,有晚宴的遊戲可以一直玩,他當然會繼續玩下去,而不是一路通關謀求利益最大化。
因為,趙騁懷根本不在乎什麼利益。
“趙總,你們晚宴的遊戲好玩嗎?”
“不好玩。”趙遲深悶聲悶氣,抱怨的樣子像極了南宮崽。
“可是壞壞一定覺得好玩。”虞衡撐著下巴,坐在冷清的陽臺角落,跟陽臺下漆黑的趙遲深,講述他所瞭解的趙騁懷。
“你雖然是黑星集團太子爺,但是你對於遊戲的喜好僅僅停留在勝利者的喜悅和炫耀上。”
虞衡看得懂他和趙騁懷的不同,“你弟不一樣,他單純的喜歡遊戲,享受遊戲,追逐著與更強對手對決的快樂。”
“他在這裡十年,每週都去晚宴,總不會都是因為你們父親的任務吧。”
虞衡說:“因為他覺得遊戲有意思,所以一直停留在晚宴,懶得去跳舞打獵,都是很有可能的。”
趙遲深幾乎要被虞衡說服,他詫異的仰頭看虞衡,拼湊出了十年來令他印象深刻的趙騁懷。
孤僻、陰沉,痴迷的站在遊戲桌邊,對那些無聊的遊戲,一遍一遍拆解覆盤。
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彷彿除了遊戲容不下任何東西。
打擾他沉浸在遊戲世界的任何人,都會成為手術檯上的犧牲品。
趙遲深渾身一顫,童年時候的心理陰影升了上來。
“萬一……城堡的主人,就是他追逐的那個高手呢?”
不瞭解遊戲,但瞭解弟弟的趙遲深,眼神認真的說道,“如果城堡主人能夠陪趙騁懷一直玩遊戲,那他叫趙騁懷殺人,我弟都願意!”
虞衡一聽,確實如此。
他贏過趙騁懷之後,弟弟的痴迷狂熱非同一般。
哪怕管教兒子這種枯燥乏味的工作,弟弟都能做得專業負責。
趙騁懷喜歡遊戲,每次說出賭注,都帶著虞衡難以理解的蠱惑能力。
彷彿他習慣了勝利者的予取予求,並熱衷開出別人無法拒絕的條件。
“你弟不可能去殺人,但是,做點別的事情很有可能。”
虞衡認真思考,覺得有問題的不是趙騁懷,而是城堡主人。
他眼神一沉,低頭問道:“城堡的主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沒見過,他很神秘。”
趙遲深作為資深輸家,君主都懶得搭理,更不可能見到獵場的王,
“他們有單獨的語言,叫他的名字。每次我用英語交流,他們都不喜歡說話。”
可憐兮兮的黑星太子爺,在獵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鄙視。
自尊心受挫的老趙,努力想了想,模仿了君主們談論到城堡主人時的用詞。
短促的稱呼,有著獨特的音節。
虞衡一聽,竟覺得和葉尼塞語極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