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發現手腕纏著長長的絲綢,順著床的邊沿,延展到他視線遮擋的地方。
不僅僅是右手,還有左手、雙腳,都以一種敞開獻祭般的方式,大躺在床上。
虞衡四肢失去自由,短衣短褲之外的手腕腳踝,纏在柔和微涼的絲綢布料裡,固定得像只案板魚。
“虞衡,早上好。”
趙騁懷的聲音,輕柔低沉,如清澈醇香的美酒,帶著他特有的笑意。
虞衡視線稍稍轉,就見到了坐在床邊沙發上的壞弟弟。
一時之間,他竟然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