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靜地告訴他:“忘記帶傘了。”
他也沒想多。
誰想到第二天,梁肆就病了。
足足燒了兩天,醒來後整個人都沉默許多。
第三天,梁肆要離開寧城。
老爺子問:“暑假還沒結束,不在這兒多留幾天?”
梁肆留是留了,但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卻沒出宅子,就在家裡沉靜地待到開學前夕。
老爺子奇怪:“不和小女友出去玩?”
梁肆平靜說:“分了。”
老爺子心說難怪,也沒當回事,校園時期的戀愛大多數都維持不了多久。
他問:“你提的?”
梁肆笑:“她。”
老爺子驚訝,在他看來,自己外孫已經足夠優秀,他記得那小姑娘家庭普普通通,應該會很喜歡他才對。
梁肆說:“我一直以為我想到了,考慮到了,就可以解決問題,但好像不是這樣。”
沈初意的事像當頭一棒,陳敏是他沒有解決的問題,他可能不是沈初意的英雄。
人的痛苦之一,便是知道卻無法跨越。
老爺子也覺得,他這不過是被甩的不甘心而已,時間久了就忘了這回事。
b大在京市,他也本該在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