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順 著泰晤士河隨波漂游。遠遠望去,對岸的 辦公樓和商廈似在一百英里之外。斯特萊 克向右轉彎,然後沿著河堤和一排矮房子 之間的人行通道繼續往前走。那排矮房子 有些帶陽臺,有些爬滿紫藤。
斯特萊克在「藍錨」酒吧買了一品脫 啤酒,然後坐到酒吧外面的木製長椅上,
面朝泰晤士河,背對寶藍色和白色相間的 酒吧門面。他點上一根煙,把報紙翻到第 四版。上面有張埃文&iddot;達菲爾德的彩色照 片:低著頭,單手拿一大束白色的鮮花, 黑色大衣的下擺在身後隨風飄舞。照片頂 上有一條大字標題:達菲爾德探望臨終的 盧拉母親。
報上所說之事平淡無奇,簡直就像給 照片配的說明文字。眼線、隨風飄舞的長 大衣、略帶憂傷和恍惚的神情‐‐達菲爾 德的模樣,就跟他參加已故女友的葬禮時 差不多。照片底下的那幾行印刷文字稱他 是:「憂傷的演員兼歌手埃文&iddot;達菲爾德」。
就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斯
特萊克掏出手機,發現收到了陌生號碼發 來的一條簡訊。
請看一下《世界新聞報》,羅賓。
斯特萊克沖小小的顯示屏笑了笑,然 後把手機放回口袋。太陽照在他腦袋和肩 膀上,暖洋洋的。海鷗在頭頂上方盤旋、 鳴叫。不趕著去什麼地方,不趕著見什麼 人‐‐陽光下,斯特萊克坐在木椅上,悠 然地看起了報紙。
十
羅賓搭乘貝克魯線地鐵北行。正值上
班高峰期,車廂里人貼人,擁擠不堪,活 像沙丁魚罐頭。每個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臉、 心事重重的模樣,這是週一早上的典型畫 面。羅賓站在人群中間,身體隨著行駛的 列車搖搖晃晃。突然,她感覺到大衣口袋 裡的手機在震動。由於身邊緊貼著個一身 正裝、口氣很臭的男人,她毫不客氣地用 胳膊肘使勁抵住那人身上某個軟綿綿的部 位,才好不容易掏出手機。發現是斯特萊 克發來的短訊息,羅賓感到一陣興奮,幾 乎就跟昨天在報上看到達菲爾德時一樣。 她把手機螢幕往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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