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站在一起?”他指的是胡煌虎等幾人。本是聯盟成員,大家就差歃血了,結果只是聽見劉危安出關的訊息,胡煌虎等幾人直接反水,如果不是考慮到體型上不是胡煌虎的對手,柯全榮恨不得衝到胡煌虎家裡給他來一套組合拳。
都是在一個圈子裡混的,怎麼可以如此出爾反爾?把自己的話當放屁就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嗎?
“這些害群之馬總有一日會後悔的,我們不能因為他們的退宿便什麼都不做,這樣豈不是正中了劉危安的奸計?”池偉明道。
“那些魔獸也太沒用了,一個月了,竟然連一個小小的關口都衝不破,真是廢物。”熊油闡臉上的肌肉顫抖,眼中不時冒出兇光。
柯全榮和池偉明相視一眼,熊油闡平日裡是一個很精明冷靜的人,這會兒如此暴躁,可不是什麼好事,只能說明一件事,他心慌了,慌則亂。
茶室內,茶香嫋嫋,喝茶本是為了靜心,幾人卻越喝越煩躁,特別是熊油闡,坐立不安。
“老範,現在該怎麼辦,你得拿個主意。”柯全榮一開口,幾個人一起看向案桌前的範大彪,範大彪這個名字給人五大三粗的感覺,實際上,他本人長相清秀,充滿書卷氣息,他曾經做過《鏡湖書院》一年的旁聽生。
《鏡湖書院》的招生要求很嚴格,範大彪考試不及格,無法錄取,《鏡湖書院》有感於範大彪真誠的求學態度,允許其旁聽一年,所以,平日裡,範大彪總是以書院學生自居,哪怕他如今富可敵國,依然以《鏡湖書院》的學生身份為榮。
聽見劉危安的動作,柯全榮幾人都惶惶不安,唯獨範大彪無動於衷,把王羲之的《蘭亭集序》從頭到尾臨摹了一遍才滿意地洗筆洗手,收拾乾淨案桌,才走到上首的位置坐下,一開口,立刻把幾個人驚得差點跳起來。
“把肉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