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
“想入非非!”劉危安道。
“說正經的。”申怡雲想打人。
“實力決定一切。”劉危安淡淡地道。
“跟著你之後,我好像變傻了。”申怡雲啞然失笑,是啊,這個最簡單直接的的道理,她竟然忽略了,想想都不可思議。
在這個世界,有實力就有話語權,如果劉危安沒有實力,不僅諸葛神捕會懷疑他,所有人都會懷疑他,可是,如果他實力足夠的強大,縱然全天下的人都懷疑他,也是不敢說出口的,這就是道理。
兩個女子敲門而進,先是甜甜的問好,然後坐在邊上開始彈唱起來,選的是《蝶戀花》,唱腔有些古怪,劉危安沒聽過,聲音宛如絲線纏繞心頭,很好聽。
兩個歌伎,一個用的是琵琶,一個用的是古箏,抱琵琶的女子娃娃臉,看年紀,最多十八九歲的樣子,使用古箏的女子年紀稍大,二十一二的樣子,身材高挑,坐姿如畫,側面看的話,尤其迷人。
燈下看沒人,越看越喜歡,白日看美人,一樣賞心悅目,耳中音樂嫋嫋,讓人的身心都跟著放鬆下來,難怪那麼多人喜歡逛青樓,這地方,確實有一種魔力,深深地吸引著男人,各種美食小吃流水一般送上來,香氣瀰漫了整個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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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坊的媽媽耍了小聰明,聽劉危安說不差錢,這糕點的數量明顯超過了三個人的份量,劉危安也不計較媽媽的小心思,敞開了吃。
“人呢,在哪裡?”諸葛神捕來得很快,一進房間,就迫不及待地問。
“堂堂神捕,如此沉不住氣嗎?”劉危安停下了筷子,皺著眉頭看著諸葛神捕,如果所謂的神捕只是這個樣子,他就不用浪費心思結交了。
“自罰一倍!”諸葛神捕端起了酒壺,咕嚕咕嚕,喝了一整壺酒。
“你這哪裡是自罰,分明是搶酒喝。”劉危安哭笑不得。
“我以為你們已經離開了。”諸葛神捕道。
“本來是準備逛一逛就離開的,沒想到發現了一點新鮮,所以留下來看看熱鬧,神捕大人不會不講人情吧?”劉危安半開玩笑地問。
“只要不是違法犯罪的事情,本人舉雙手歡迎。”諸葛神捕道。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不好。”劉危安道。
“抱歉,職業病。”諸葛神捕道。
劉危安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簡單述說了一遍,道:“我觀那人眉間有血光斷定數個小時之內,必然發生意外,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市民,我覺得我有義務想官府彙報。”
“你說的這人是魏家的魏憤。”諸葛神捕道。
“這名字是誰取的?不考慮發音的嗎?”劉危安好奇。
諸葛神捕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介紹道:“魏家是熊陽城的大族,魏憤是魏家的大公子,為人囂張跋扈,是個紈絝子弟,不過,此人武道天賦極高,深受魏家老祖的喜愛,平日裡,不管他幹了什麼事,都有魏家為他擦屁股。”
“身為捕頭,你不應該除暴安良嗎?”劉危安問。
“我只負責查案、抓人。”諸葛神捕黑著臉道。正說著,包廂的門被暴力踹開了。
砰!
把兩個歌伎嚇得尖叫了起來。
“哪個渾蛋,敢於我魏爺搶女人,不想混了嗎?”劉危安和諸葛神捕談論的主角醉醺醺闖了進來,他壓根沒有看房間裡面坐著的人,眼睛直接盯著兩個歌伎,笑得放肆:“如花如玉,跟魏爺走,這裡也只有你們兩個的歌最好聽,其他人唱得跟野貓發情一樣,只有你們唱的曲兒可以讓魏爺我心裡癢癢的。”
“魏爺,您可別這樣,我求你了,如花和如玉已經有客人了,等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