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歷史教訓在裡面的,申大善人,我來之前看了一下雲夢城的卷宗,平安軍的出現,損害了不少世家的利益,丁家和應家甚至都被迫離開了雲夢城,唯獨沒有觸碰申家的利益,我甚為不解,為何那些利益受損的世家沒有跳出來,反而是申家急於對付我,還請大善人指教。”
申友波的眼中閃過濃烈的悔意,如果他沒有處於劣勢,自然會有一番大的道理,可是,如今成為了階下囚,說什麼都沒用了,不過,他還是想爭取一下:“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想著讓申家更上一層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可以把有關錢家的一切訊息都說出來,只求荒主大人放過我的家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是無辜的。”
“那就不擾申大善人了,平安軍來雲夢城的日子是沒有申家長,但是情報工作還算可以,錢家第一次找你的時候,我實際上已經知道了,我是在等著你懸崖勒馬,可惜,你沒有珍惜。”劉危安站了起來。
“荒主饒命,求荒主放過小的家人,小的下輩子願意做牛做馬伺候荒主,求——”申友波大驚失色,劉危安如果走了,申家就完了,申家是死是活,全在劉危安一念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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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錯了事情,總要付出代價的,如果我饒了你,那麼其他人跟著造反,難道我還得饒了所有人嗎?戰爭嘛,總要有人祭旗的,你都把腦袋伸出來了,我不斬豈不是對不起那三尺青峰?”劉危安道。
“荒主留步,我有話說!”書房南側的書櫃移開,露出一道暗門,從中走出了一位穿著淺黃色羅裙的妙齡女子,這女子長相極為豔麗,臉色有些發白,顯然是強做鎮定,但是眼神堅毅,有種視死如歸的剛烈。
“阿雲,你怎麼出來了,回去,快回去——”申友波嚇得亡魂皆冒,這個時候,逃走都唯恐不及,女兒既然已經進入了密道,就應該悄悄離開,竟然還走出來,他又是著急又是憤怒,更多的還是害怕,因為他知道,平安軍要殺人,絕不會因為對方是女人就手下留情。
劉危安彷彿早就知道書架後面藏著人,對於申怡雲的出現,沒有半點奇怪,他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女子,問道:“你想說什麼?”
“申家有一件重寶,願意拱手奉上,只求荒主饒過阿爹,我申家立刻離開雲夢城,永遠不會回來。”申怡雲道。
“阿雲,你這個說出來了,你真是……唉!”申友波滿是責怪地看著女兒,可是女兒已經說出來了,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唯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整個人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你可不要小瞧了平安軍搜尋寶物的能力。”劉危安不為所動。
“這件重寶不在申家,如果我不說,沒人可以找到。”申怡雲的語氣很堅決。
“這麼說,你可以扛住嚴刑拷打?”劉危安看著申怡雲的眼睛。
“唯有一死。”申怡雲與劉危安的目光對視,毫不退讓。
“世界上很多事情,比死更可怕。”劉危安道。
“申家可以立誓,絕不會想著報仇,荒主何必趕盡殺絕呢?”申怡雲的語氣帶著一絲哀求。
“什麼重寶?”劉危安問。
“天生石胎!”申怡雲緩緩道。
四個字一出,書房內的空氣彷彿凝固了,過了好幾秒的時間,劉危安才開口:“活胎還是死胎?”
“不知!”申怡雲搖頭。
“為什麼不知?”劉危安問道。
“石胎的情況有些特殊。”申怡雲道。
“在哪裡?”劉危安問。
申怡雲沒有說話了。
“如果你沒有說謊,我可以赦免申家,也不用離開,你們世代居住在雲夢城,雲夢城就是你們的家,至於你,要跟在我身邊。”劉危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