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憚。
晚飯十分,渾江牛跑過來彙報,華服青年這邊增援了,來了十幾個人,其中一個瘸腿的老者,十分可怕。
“是不是金色的柺杖,腰間掛著一個青色的葫蘆?”駱駝祥子急忙詢問。
“柺杖是金色的,但是葫蘆不是青色的,是黃色的,你認識?”渾江牛看著他。
“他可能是天殘樓的人神行老人。”駱駝祥子臉色凝重。
“神行?瘸了腿還怎麼神行?”渾江牛詫異。
“神行是他斷腿之前的名號,他的腿是在十絕谷丟的。”駱駝祥子道。
“十絕谷是什麼地方?”聶破虎插了一句。
“十絕谷是公認的禁地,四大守護世家都不願意靠近那地方。”駱駝祥子道。
“那不是很悲劇了?”渾江牛笑的很猥瑣。
“天殘樓呢?實力如何?”聶破虎問。
“天殘樓的實力如何,沒人知道,天殘樓內,都是一些殘疾人,他們一般不招惹是非,可是,如果有人欺負天殘樓的人,天殘樓一定會報仇,據我所知,天殘樓要殺的人,還沒有能逃的脫的,就算是高門大閥的世家子弟,也不願意招惹天殘樓的人。”駱駝祥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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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厲害麼?”渾江牛不信。
“看出對方使用的什麼傳信方式嗎?”劉危安問渾江牛。
“沒有!”渾江牛老臉一紅,這才是最重要的資訊,可是他卻沒有發現。
“都會去休息吧。”劉危安回到房間,正要合衣躺下,傅見鱈敲門而進。
“有什麼發現嗎?”劉危安看見傅見鱈臉色有異。
“我想到了一種毒。”傅見鱈道的眼眸深處埋藏著一絲不安。
“坐下說!”劉危安為她倒了一杯茶,客棧的飯菜的味道很是一絕,但是茶水實在是無法入口,茶葉似乎就是路邊曬乾的落葉,喝在口中,有一股難以接受的苦澀。
“我之前在學習醫術的時候,在一本殘破的估計之中,看見了一種對毒素的描述方式,很想青絮所中的毒。”傅見鱈道。
劉危安認真聽著,沒有插話。
“腐蝕真氣,破壞丹田,侵蝕四肢百骸,無法驅除。”傅見鱈蹙著眉頭,“白天,我嘗試用各種手段,都對這種毒素沒有任何效果,青絮吃了解毒丹,不僅不能解毒,反而增強了毒素的毒性,我死來想去,也只有這一種毒才如此霸道。”
“是什麼?”劉危安問。
“海棠春睡!”傅見鱈緩緩吐出了四個字。
劉危安皺了一下眉頭,他沒有聽過,不過,一般來說,名字越是文雅,就越不好對付。
“中毒之人,昏昏欲睡,精神不振,中毒中期,會嘔吐不止,腹痛如絞,最後內臟損壞,全身腐爛而死。”傅見鱈道。
“有解藥嗎?”劉危安問。
“古籍不全,後面的內容缺失了,我也不知道是否有解藥,不過理論上,任何毒藥都是有解藥的。”傅見鱈道,從她的口氣中,劉危安聽不到一絲把握。
油燈昏暗,此時已近深夜,氣溫極低,即使練武之人也感到陣陣寒意,一絲寒風從窗子的縫隙中吹進來,傅見鱈忍不住縮了一下肩膀。
“海棠春睡,發明這種毒藥的人,多半是女子。”劉危安道,傅見鱈笑不出來。
“先去休息,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劉危安道,傅見鱈道了晚安後,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劉危安等人吃過早餐,向中原的方向前進,沒走多時,就被人擋住了去路,正是華服青年一行人,隊伍之中,多了不少人,其中最顯目的當屬一名身材高大的瘸腿之人,拄著金色的柺杖,眼射兇芒,一看便知不是好相與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