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之中,銀甲青年的頭顱被炸成了碎片,堅硬的頭盔四分五裂,射向四面八方,無頭屍體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留下雙色花鹿茫然地看著周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袁小猿嚇了一跳,接著眉開眼笑,嘿嘿道“我竟然忘記了這一茬!”
接觸平安軍以來,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平安軍掌握的大量的符與符箭,利用符和符箭,平安戰士可以以弱勝強,超常發揮,五個黃金初期的戰士,敢去挑戰五級魔獸,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平安戰士卻做成了。
銀甲青年顯然是不清楚平安軍的做事風格,上當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這種死法,未免太冤枉了,以銀甲青年的實力,本不應該死得如此輕易的。
宮申昌一行人的臉色就不好看了,本來是帶著興師問罪、高高在上的表情,現在則是鐵青著臉。
不知道是氣銀甲青年不爭氣,還是劉危安不給面子。
“劉危安,你膽敢觸犯了天條,在此築城,你不但害了你自己,還害了你的親朋好友,你身邊的這些人,都要被你連累了。”
玉雪龍出聲,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遞到了每個人的耳中,顯示出深厚的修為。
“我觸犯了什麼天條,我怎麼不知道?”
劉危安盯著玉雪龍,上次沒有殺他,以為他遭受如此打擊,會一蹶不振,未曾想,再次見面,玉雪龍不僅恢復了信心,反而實力大增,比之前突破了至少兩個小境界,不得不提,先天之體在武道上卻是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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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家曾經說過,禁止任何人在此地建築城池,你不知道嗎?”
玉雪龍質問。
“我不知道。”
劉危安回答得很乾脆。
“那麼,你現在知道了。”
玉雪龍道。
“聽得很清楚。”
劉危安道。
“那麼,你現在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玉雪龍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還真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劉危安語氣輕鬆,配合著玉雪龍。
“第一,獻出城池,第二,跪地請罪,第三,你身後的人,全部充當奴隸。”
玉雪龍很得意,上次被劉危安放過,被他視為一生中最大的恥辱,他一直在瘋狂修煉,期待能在武力上打敗劉危安,一雪前恥,可是,他也明白與劉危安之間的差距,短時間內怕是有些困難,恰好這個時候,遇上了宮申昌,聽說劉危安竟然敢在咽喉之地築城,這可是觸碰了宮家的逆鱗,他立刻跟著跑來看熱鬧。
同樣身為古老家族,他自然清楚咽喉之地的重要性,同時也明白宮家對此地的重視,不容任何人染指,這麼多年,都沒人敢打這個地方的注意,劉危安這個愣頭青卻吃了熊心豹子膽,他自己找死,這種好事,他當然要來親眼看著劉危安是怎麼死的。
他打不過劉危安,他承認,但是宮家一定可以滅掉劉危安,這一點,他也十分自信。
“憑什麼?”
劉危安問。
“就憑宮家這兩個字。”
玉雪龍淡淡地道,他現在不著急了,劉危安已經犯了死罪,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
“宮家代表天條嗎?”
劉危安問。
“制裁你以及你身後的人是足夠了。”
玉雪龍道。
“怕是有些不夠。”
劉危安微微一笑,“你知道我身後都有些誰嗎?”
“不管是誰,都沒用,你們,罪不容誅。”
玉雪龍擲地有聲。
“我來給你介紹一下,